“你别过来,教官也在呢!你敢打我你会死的很难看。”小飞见林重步步紧逼,急的都快哭了。
“教官已经趴在地上吃草了,你以为他能帮你?”林重回头看了雷兵一眼,又说道。
“你用酒泼我,我不跟你计较。你跟邓乐家嘲讽我,我也就一笑而过。你害我被罚一千五百个俯卧撑和十五圈操场,我也忍了。现在你还找上门来,用卑鄙的方法把我兄弟踩在脚下,你真当我林重好欺负?”
“我先前不懂事,现在我已经知道错了,求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小飞吓得不停倒退。
“自作孽不可活!你叫我怎么放你一马?”林重一巴掌扇过去,响亮的巴掌声打破了现场的宁静,也打掉了小飞的几颗牙齿。
一口带着几颗牙齿的血水从小飞的嘴里喷出来,小飞只感一阵头晕目眩,软软的倒在地上。
“反了,敢当着我的面打人?是不是不想混了?”吃了一嘴草的雷兵从地上爬起来,愤怒的瞪着林重。
“老子就是不混了,把我送回学校。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什么大过小过我都接着。”这次林重可没有退让,直接就跟雷兵怼了起来。
他本来就不是来学校读书的,连录取通知书都是李明辉花钱弄来的,那记过的影响也不在乎。不干就不干,谁怕谁啊?
“刚才的架我们也有份打,有本事连我一起处罚啊?我也受够了这鸟卵军训生活。明明是对方先挑事的,你们这些教官眼睛简直抹了屎,每次都把屎盆子扣我们头上。”王德三也相当不爽,骂骂咧咧的说道。
“如果都不混了,那也算我一个。”任山文也举手喊道。
“架是我打的,你们两个只是劝架,跟你们有毛线关系?都给我回去。”林重横了他们两人一眼。被学校记过,对一个学生的影响很大,如果严重的话,甚至拿不了毕业证。
林重倒是无所谓,因为严格来说他并不是学生,也不在乎毕业证。可王德三和任山文不一样,他们以后还得靠着毕业证闯社会,林重不能拖累了他们。
就这样,林重被送回学校,被学校记了一个大过,并给出了很严重的警告。
新生都去军训了,所以在军训的一个月时间里,林重也放了长假,准备回家天天睡大觉。
“林重,你不是在军训吗?怎么又回来了?”沐雨秋看到林重也是吃了一惊。
“在军营里跟人打架了,然后就被记了大过,所以被送回家。”林重苦笑说道。
沐雨秋听后也是苦笑不已!这个林重闯祸的能力还真是不一般啊!这才上学几天,就被记了一个大过。
林重也没有在意这些,他回房间玩起了电脑。被人轰出来了也好,天天在家休息岂不美哉?总比在军营里累死累活要强吧?
半夜十二点,沐雨秋不停敲打林重的房门,焦急的喊道:“林重,大事不好了,大伯刚才打电话来,说我爷爷快撑不住了。”
林重睡得迷迷糊糊,听到这个消息瞬间精神了,起身打开房门。
看到站在门口的沐雨秋,林重的眼睛都直了,情不自禁的吞了一口口水。因为沐雨秋穿着一身蓝色的睡衣,在她高耸的胸前隆起两个葡萄小点,很是诱人。
“啊!”沐雨秋看见林重惊慌失措的叫了一声,便头也不回的跑了。
林重挠了挠头,觉得奇怪了,她看见自己为什么要跑?真是的,自己又不会吃人。
突然一阵微风吹过,林重感觉凉飕飕的,低头一看,自己什么也没穿,小林重高高的抬起头来,时不时还颤动那么一下。
“哦!难怪把她吓跑了,原来不止她没穿,我也没穿。”林重关上房门穿上一身衣服,便来到客厅等候。
严格来说,林重是李薇儿的保镖,沐雨秋的事情他可以不管。
但沐雨秋对林重一直不错,就连林重没穿衣服的样子都被她看了。她们家有难,林重怎能不帮?
“走吧!我们连夜赶回扬州。”沐雨秋脸色平静,眼中却充满了焦急与担忧。
林重坐在副驾驶,沐雨秋负责开车,两人就这样奔袭扬州。
海城离扬州的距离并不算太远,但也有四五个小时车程。沐雨秋白天要上班,很累。现在又赶夜开车,她的眼睛里已经出现了红血丝,显然是过度疲劳导致的。
看着沐雨秋这个样子,林重开口道:“不如让我开车吧!你先休息休息。我保证你睡醒的时候,车子就会停在你们沐家门口。”
“你会开车?”沐雨秋惊奇的看着林重。
“会一点。”林重笑着说道。
林重当然会开车,只是当时跟沐雨秋初次见面,沐雨秋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让林重产生了她对自己不友好的错觉,所以才会说自己不会开车。
到了后来,沐雨秋和李薇儿似乎就成了专职司机,林重也不好再抢。现在见沐雨秋疲劳驾驶,林重自然就没必要隐瞒了。
要懂得怜香惜玉对吧?看着一个大美女昏昏欲睡还硬着头皮开车,你不心痛吗?你不帮忙吗?如果你不帮忙,我就只对你说一句话,活该你单身。
沐雨秋把车子开到路边,然后跟林重调换下位置。
汽车在林重的驾驶下,速度比先前快上不少。
一开始沐雨秋还有些担忧,以为林重是在说谎!现在一看,林重真的会开车,而且车技比她好上了几个档次。
或许是因为太累的缘故,沐雨秋很快就睡着了,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车子真的停在了沐家大门的门口。
“车子怎么停了,到了吗?”沐雨秋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问道。
“已经到了半个小时了。”林重回答道。
“到了这么久你怎么不叫我?”
“看你累,想让你多休息休息嘛!反正都到家门口了,也不急那十几分钟。”林重又说道。
沐雨秋感激的看了林重一眼,便推开车门下车了。现在她的心里只有病重的爷爷,哪里还装得下其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