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剑行可不会被秦明的几句话整生气。
秦明让钱剑行一枪毙了他,钱剑行会这么做吗?当然不会?
如果一枪毙了秦明,钱剑行找谁签字去?没人签字了,他们三人的公司就不能要到手,这一切不就白忙活了吗?
“秦大少,趁着现在纸张还没有盖在你的脸上,你就多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吧,不要再说话了。因为纸张盖在你的脸上,你可就很难再享受到呼吸的乐趣了。”钱剑行一脸得意的说道。
“纸张来了,好好享受吧。”黑衣男子双手轻轻的从盆子里拿起一张纸巾,走到秦明跟前,蹲下身子,轻轻的盖在秦明的脸上。
沾了水的纸巾紧紧的贴住秦明的面庞,把他的鼻子和嘴巴封住,让他呼吸不到一点儿新鲜空气。
不止是秦明,张星原和苏少威的嘴巴也被封住了。
过了一分钟,他们三人都是脸色涨红,眼珠子都快要从眼眶里瞪飞出来了。显然,不能呼吸的感觉让他们十分不好受。
他们三人用尽全力挣扎着。可是,在几个大汉的按压下,他们的挣扎只能是徒劳,起不到一丁点儿作用。
秦明这小子聪明一些。知道了挣扎没用,就用舌头把薄薄的湿纸巾顶穿了,然后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秦明第一次觉得,原来呼吸是这么爽的一件事情。这一刻,他觉得世界上的任何娱乐项目都是狗屎,根本不如呼吸来的爽快。
张星原和苏少威见秦明用舌头顶穿了纸巾,也是开始效仿,用舌头把纸巾顶穿,才算是重新呼吸到空气。
黑衣男子脸上带笑,似乎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黑衣男子从盆里拿起了纸巾,再次盖在秦明、张星原、苏少威三人的脸上。
盖了一张还不罢休,黑衣男子继续动手,盖了两张、三张、四张,最后变成了厚厚的一叠,也不知道是有多少张,反正已经到了秦明等人用舌头顶不穿的地步了。
见黑衣男子居然这么狠,一下子就盖了这么多张纸,让他们都无法呼吸了,秦明三人是一肚子的怒火。但是被按住的他们就算心中怒火翻腾,除了瞪黑衣男子几眼,也别无他法了。
“钱先生,你就看着吧。他们三个撑不了多久了。等他们快要窒息了,就把纸张取下来,问问他们肯不肯签字。如果他们肯签就最好了,如果不肯钱,呵呵,那就让他们喘几口气,继续盖纸憋着他们。让他们无数次体会即将窒息的感觉。”黑衣男子走到钱剑行跟前,阴笑着说道。
“嗯!你做的非常好,等他们签字了,我赏你五十万。”钱剑行见这男子想出了这等妙计,是心情大好,许诺要赏这男子五十万。
钱剑行故意赏钱,除了心情好以外,也是有目的的。
这些人是西门少森派来的。虽说西门少森叮嘱了他们要听钱剑行的命令,但这些心高气傲的人肯定有些不服钱剑行。
钱剑行赏这男子五十万,就是树立一种言出必行、有功必赏的形象。告诉他们这些心高气傲的人,要乖乖听命令做事,只要他们完成了任务,必定有重赏。
这样一来,这些人就会渐渐的服从钱剑行的安排了。
黑衣男子听到钱剑行要赏他五十万,心里十分高兴,感激的道:“多谢钱先生赏赐。钱先生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三个人收拾的服服帖帖,让他们乖乖的在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嗯!我期待你的表演,也期待你的战果。”钱剑行笑着说道。
这时,秦明三人的脸就跟上了染料似的,一片通红,挣扎的也越来越激烈,显然就快要撑不住了。
黑衣男子蹲下身子,掀开了他们脸上那厚厚一层的纸巾,对他们说道:“现在你们应该愿意签字了吧?”
“呼呼呼。”秦明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大声的喊道:“我呸,我绝对不会签字。”
“那就继续吧。”黑衣男子重新把纸巾盖在秦明的脸上,让他继续享受不能呼吸的滋味。
“你们两个愿不愿意签字?”黑衣男子掀开了张星原和苏少威脸上的纸巾,对他们问道。
“你做梦,我们是绝对不会签字的。”张星原很硬气的说道。开什么玩笑?秦明都这么硬气,他们认输签字?这不是让秦明瞧不起他们吗?
“我也绝对不会签字。”苏少威也说道。
“你们也嘴硬?那你们也继续享受这种乐趣吧。我可以慢慢收拾你们,让你们享受无数次即将窒息的感觉。”黑衣男子冷声道。
经过了几次掀开纸巾呼吸几口空气然后盖上纸巾的过程,秦明三人就已经有些撑不住了。这实在是太煎熬了,让他们无数次在即将窒息的地步徘徊,比一枪崩了他们还要难受。
“呜呜呜……”
三人不停的椅脑袋,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现在就算你们再呜呜叫,我也不轻易给你们掀开纸巾了,就让你们一次玩个痛快,彻底享受这种乐趣。”黑衣男子看了看手表时间,冷冷地说道。
黑衣男子知道人是不会这么快窒息死亡的,所以他不用担心秦明三人会死去。他不掀开秦明三人脸上的纸巾,就是想狠狠的收拾他们,让他们了解到其中的痛苦,自然也就懂事了。
又过了半分钟,三人都快要翻白眼了,黑衣男子才把他们脸上的纸巾取下来。
“现在我再问你们一遍,签不签字?如果不签字的话,那就照着刚才那样再来一回,不过时间嘛,要更久一些。如果签字的话,这就好办了,我的任务完成了,钱先生高兴了,你们也解脱了。”黑衣男子看着三人问道。
秦明等人是一阵胆寒,脸色白如纸张,再来一回时间还更长?这不是要折磨死他们吗?
想起刚才那种不能呼吸的感觉,三人的心里都是一阵后怕!那种感觉真是太煎熬了,他们绝对不想再来一次。他们宁愿挨一发子弹,也不愿意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