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莉暗暗松了一口气,真是难得,他居然没有问她去看了什么样的朋友,这是不是说明他比以前更加信任自己了?她不禁笑了起来。.
可是,当她踏入别墅的一刹那,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楔被五花大绑的绑着,还锁在一个铁笼子里。楔一见到凌莉,就跟走丢的孩子找到亲妈似的嗷嗷直叫。
管家李白琴小声地说:“我们中午回去的时候还好好的,下午一来,就看到这样了,我们也不敢擅自做主放了楔,所以只能等你回来处理了。”
“花易冷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知道。”
“好了,这里没你们的事了,你们都回宿舍去吧。”
“是,小姐。”李白琴带着佣人迅速撤离这个是非之地,等下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楔不仅被绑得跟粽子似的,它的四肢指甲也被剪掉了,狗尾巴的毛少了一撮,好像是被剪刀剪的。更可恶的是,在笼子外面摆满了狗粮。惹得楔流着口水,目不转睛地盯着狗粮,却动弹不得,只能看、闻,不能吃。
凌莉朝着二楼大喊一声:“花易冷,你给我出来!”
尸王确定别墅内没有其他人之后,才堂而皇之的直接从二楼上跳了下来:“找我作甚?”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这样虐待楔?为什么绑住它,为什么把它锁在笼子里?又为什么把它的指甲剪了?还故意在外面放这么多狗粮,你有点过分了。”
花易冷一听,不高兴了:“你怎么不问它,它对我做了什么?!”
“它又不会说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像个孩子似的抬起右腿:“自己看。”
凌莉弯下身子卷起裤管,两个深深的牙齿印映入她的眼眶:“楔咬你了?”
尸王连连点头:“嗯,可疼了!”
“楔不会平白无故乱咬人的,一定是你对它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对吧?”凌莉看着楔。
楔激动得直叫:“汪汪汪!”
花易冷很无辜地问:“我能对它做什么?是它咬我的,所以我就惩罚一下它,我没把它的狗牙拔出来已经算客气的了!”
“汪汪汪……”一声很委屈悲怮的声音。
凌莉伸手索要:“钥匙呢?”
花易冷手轻轻一劈,锁头就变成两半掉在地上了。凌莉把楔抱了出来,解开布条。得到自由的楔居然朝狗粮扑了过去,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凌莉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楔为什么会突然咬你呢?”
“我怎么知道啊,也许是它脑子发育不正常,疯了,你看它这个样子。”
“胡说,楔根本不像疯了,它是饿坏了。”凌莉把破案目标转移到楔的身上:“楔,你不用怕,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咬花易冷?”
尸王抱着看戏的心态嘲笑道:“白痴,它又不会说话,怎么告诉你?”
瞧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她深信,花易冷肯定做了什么对不起楔的事,可正如他所说的,楔这次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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