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那啥、”小梁抓了抓耳朵,“夏主任,您要是信我的话,您就去找个气功大师啥的看看吧,您这病吃了这么多天的药都没好,怕是经络的问题。”
夏光远不太信这个,笑着摇了摇头,“扯淡的,过几天就好了。”
“可不能这么说啊。”小梁一瞪眼睛,“咱冰城瓦房窑那头有个祥云寺,里边儿的释能大师可厉害了,你过去让他瞅瞅,不定就好了。”
“哦?”一听是佛寺,夏光远抬起了头。
想了想,自己这病,似乎还是从心里来的。
是业障。
过来好一会儿,他才点了点头,“那就去看看吧。不过气功什么的就免了,我……我想给家里人祈个福。”
“唉!”小梁重重点头,“那我现在就去安排车。您不知道,他们都说释能大师是百年不出的高僧,什么气功啊,风水啊,佛法啊,都是一等一的功力。”
见到夏光远脸上的不置可否,小梁转而道:“就算是您不信这些,去那里吃吃斋,据说都能治病养身延年益寿。”
夏光远无力的挥了挥手,“先去准备车吧。”
……
城市的另一头。
李道云正蹲在大街边儿上,端着烟袋锅子,看着已经大变了样子,和记忆里完全不同的城市直挠头。
“他娘的,政府咋这能折腾?二十年的功夫,咋起了这么楼,多了这么多道儿?哎小同志,劳烦打听一下,我现在这是在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