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舒航的眸子动了动，然后抬起双眼，认真地看向莫小冉，开口问：“你是不是疯了？”
莫小冉感受到段舒航语气里面的愤怒，忍不住大笑起来说：“对啊，我就是疯了，你是第一天知道我疯了吗？”
自从莫家被段舒航害成这样之后，她就已经疯了。
现在她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而已。
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让段舒航和段雨竹不痛快。
这也是她一直下手调查带段雨竹身上发生的事情的原因。
带着点嘲讽地说完了这句话之后，莫小冉将背包里面的另外一份文件拿出来。
放在了段舒航的面前，说：“这是我查到的在四年多快五年前，段雨竹的产检结果。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怀了别人的孩子了，你还不知道吧？哈哈哈段舒航你真可笑，你还真以为段雨竹有多么爱你？”
“所以你说完了吗？”段舒航说着，凛冽的双眼落在莫小冉的脸上。
漆黑的光泽让人不不寒而栗。
莫小冉也是如此。
脸色刹那间变得无比苍白，莫小冉颤抖着双唇，问：“所以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是吗？”
她这句话说完之后，好像是彻底被打败了一般。
浑身的力气都在说完这句话的瞬间，刹那间被抽得抽得干干净净。
段舒航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莫小冉，就像是在看着路边上的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又像是在看着一个正在台上表演的小丑。
眼神里面带着冷漠和悲悯。
莫小冉终于再也忍不住地捂住了自己的双眼，但是眼泪还是顺着指缝流下来。
她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地说：“实在是太难看了，这一仗我输的实在是太难看了……”
她从小就是为了嫁给段舒航而生的，这么多年，她一直以为自己和段舒航能够走进婚姻的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