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范兄,我没有丝毫恶意,朝廷和漕帮对兄弟会怎样,”柳寒耸耸肩,摊开双手:“对我没有影响,坦率的说,我对朝廷没有丝毫好感。”
范举在心里稍稍松口气,他略微想想便明白了,柳寒说的是实话,当年石龙卷入邵阳郡王谋反案,满门被杀,门下弟子只有柳漠逃出来了,这一逃便逃了近十年,在大漠中吃尽苦头,他要对朝廷心有怨言,非常正常。
“其实,我很佩服兄弟会的好汉。”柳寒赞叹道:“范兄能在帝都,还进了城卫军,这份忍耐,这份毅力,非常令人佩服,绝非等闲之人能做到。”
范举没说什么,这一轮结束了,俩人都将对方的底子给掀开了,接下来,该说些什么了呢?
今天是范举开球。
柳寒在等待,范举则在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