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是支持了皇上的吗。”
皇帝依旧没说话,黄公公不敢再多说,转过身继续****的清洁,说实话,他心里对潘链此举颇不以为然,居然想找太后来压制皇帝,此乃宫中大忌,这潘链是不是活糊涂了!
将花瓶擦干净,黄公公取过边上的云竹,皇帝不喜欢花,却喜欢这细细的云竹,这书房内便养了几盆云竹和细竹。
穆公公抱着奏疏来到偏房,薛泌和舒成都在,俩人正埋头写批语,听见门响,俩人都抬起头,看见穆公公,薛泌抢先起身迎上来。
“这些家伙怎么这么懒,劳动您老,该收拾收拾了。”薛泌说着伸手从穆公公手里接过奏疏,穆公公身后的小太监委屈的分辩道:“薛大人冤枉小的了,不是小的不动,是老祖宗不让。”
“公公你这是为何。”薛泌将奏疏放在面前,顺手分成两半,舒成过来取走一半,穆公公在椅子上坐下,小太监忙给他泡上茶。
“就几步路,唉,老了,老了。”穆公公气息微微有些喘,小太监忙给他捶背,却不敢开口。
薛泌将事情规整完,然后坐在穆公公对面,他心里清楚,穆公公绝不会平白无故到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