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得意,就说这事,八字刚画了一撇,就开始得意了。
这个优点可以助他成功,但能走多远,还很难说。
听了他的分析后,薛泌更加佩服,皇上最后果然支持了延平郡王,下旨,所有欠债官员一律停职,但没有下旨封了他们财产,回到御书房后,皇帝看他的目光很是赞赏。
“蓬柱应该快回来了。”柳寒心里盘算着,虽然现在还看不明白,但薛泌在朝中掌握的权力越大,将来对他的助力越大,特别是,现在他已经混进内卫,如果将来薛泌掌权,有没有可能将虎贲卫交给他掌握呢?
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高度存在。
正整理规划这段时间的事,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柳寒微微皱眉,起身问那位?
“是我,柳兄在吗?”门外传来范举的声音。
柳寒眉头微皱,内息悄悄运转全身,这时身后传来动静,柳寒头也没回便说:“你进去吧,我来开门。”
左兰嗯了声,转身进去,很快,机杼声在度响起。
范举推门进来,柳寒举起灯照在他脸上,忍不住愣了下。
“你这是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范举十分狼狈,左臂负伤,血迹斑斑,头散乱,身上的袍服也破裂了,看得出来,是被刀或剑的斩开的。
柳寒进屋拿了张毛巾,就在井里打了盆水,端到他面前。
“先收拾下,待会再说。”
柳寒向他使个眼色,范举会意的点点头,没再开口,抓起毛巾擦洗起来,柳寒又进屋,看了眼坐在屋里的张梅和俞美,两女正在调息,柳寒轻手轻脚取了包裹出来。
等他出来,范举已经擦洗完毕,柳寒解开袍服,看了下他的伤口,伤口有点深,不过已经处理过了,只是很粗糙。
柳寒又拿了壶酒出来,给范举将伤口清洗下,烈酒倒在手臂上,范举忍不住倒吸口凉气,将伤口清洗后,柳寒给他抹上伤药,范举闻了闻,忍不住问:“这药怎么有点香?你自己配的?”
柳寒点点头:“走塞外时,遇上个丹师,他给了个方子,专治外伤。”
范举轻轻哦了声,柳寒将伤口包裹起来,手法纯熟。
包好后,柳寒冲他使个眼色,然后冲房间里说道:“左兰,我出去下。”
机杼声停下,左兰出来,看看范举,有些担忧的问:“主子要上那?待会主母问起,奴好答。”
“不远,就在外面。”柳寒说着转身就走,范举笑了笑:“麻烦妹子收一下,我们去去就回。”
左兰没有说话,看着俩人开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