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官,可这沈惜却压根不象武将,活脱脱一文弱书生,身穿彩绸,手拿折扇,脸上还抹了粉,跟戏台上的戏子似的。
这位沈校尉能直接掌控的士兵只有校尉府内的百余人,只有在战时,凭太尉府命令,才能调集下属各郡国军队,组成大军,若无朝廷旨意,擅自调兵则以谋反罪论处。
这个制度是太祖定的,可到泰定皇帝,为了更快速调动军队,泰定皇帝下旨,州校尉和刺史的联合命令便可以调兵。
从刺史出来,韩澄才告诉他,这沈惜在扬州名气不小,喜欢唱戏,没事就在校尉唱戏,还曾经在青楼,与青楼女同台唱戏。
“不过,这人没啥坏心眼,也不管事,整个一甩手掌柜,这校尉府真正管事的是军司马,就是刚才站在边上的那个年青人,叫虞效虞安国,是虞阀中人。”
柳寒明白了,这沈惜敢情只是个幌子,这扬州的军权实际掌控在虞阀手中。
“大晋这几十年,战事都在北方,南方最多也就是与山黎打打,这些山黎不过屑,所以,南方是门阀子弟任职,特别是武职,最好地方。”
“那是,不用上战场,没有危险,高官厚禄,混上几年,再到帝都,当个更风光的官。”柳寒语带嘲讽。
韩澄叹口气,幽幽的说:“寒门无贵子,卿相出豪门,我大晋现在就这么个现状。”
柳寒笑了下:“听着有点怨天尤人,这人啊,不能与天斗。”
韩澄低着头,半响才抬头看着柳寒,淡淡一笑:“大人说的是。”
柳寒微微皱眉:“什么事不能强求,要懂得在现有规则下,合理利用,谋求最大利益。”
韩澄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