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胆大妄为感到惊讶,又为朝廷的无情十分感慨。
喝过几杯茶后,句诞又冲柳寒笑了笑,好像随意的问道:“听说今儿盛怀他们请你赴宴,你没去。”
柳寒恍然明白,恐怕这才是句诞今晚的主要目的,心思迅速转动,这句诞要作说客?
“是这样,这卫振实在太难审了,审了他出来,时间已经晚了,便推了,再说,这个时候请我吃饭,我担心是冲案子来的,正好有借口,不如就这样算了。”
楚明秋很老实很诚恳,句诞没有察觉半点假话,根据他了解到的,柳寒审完后,时间是比较晚了,但要说来不及,那倒不是,不过,考虑到前期盛怀他们的态度,柳寒借这个时候,拿捏下,也属正常。
于是句诞便点点头,然后问道:“粮库案已经不短了,朝廷忽然抓紧了,子民可知这是为何?”
柳寒想了下,试探着问:“该不是为银子?”
句诞大有深意的点头:“子民果然聪明绝顶。”
柳寒赧颜苦笑,句诞叹口气:“朝廷缺银子,这场大捷虽然打赢了,可朝廷的府库恐怕也空了,这次劳军的银子,朝廷恐怕就要着落在这几家身上。”
柳寒心里大致明白了,他再度试探道:“大人的意思是....?”
句诞微微一笑,端起茶杯,柳寒心里暗骂,这老狐狸,收了别人的银子,却丝毫不落口实。
这才叫万花银子落口袋,半点灰尘不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