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神情却有写异样,柳寒微微摇头:“你看这次扬州抓了这么多官,可就没有王博,你觉着这是什么原因?”
盛怀大为惊讶,抬眼看着他,王博是他的亲信,扬州长史,在扬州可以称得上第二号人物,居然在这次幸存了!
这是什么原因!
柳寒端起酒杯小小的品了口,目光注意到,盛怀的手不住弯曲又张开,心里知道有门了。
“第二个晚辈不懂的是,你家里抄到的银子,对不上账,实不相瞒,你的管家已经被我拿下了,可账目对不上,有些银子的用途很奇怪,你的管家也说不清楚。”
“很简单,那些都送到京里去了。”盛怀说道,嘴角忽然露出一丝冷笑:“其实,我就算告诉你,又怎样。”
柳寒笑道:“那说不定。”
盛怀抬眼看着他,目光颇为玩味,柳寒神情坦然,盛怀拿起酒杯,一口喝干,目光挑衅。
“我就算告诉你,你敢查吗?”
“敢不敢查,是我的事,说不说,是前辈的事。”柳寒微微一笑,毫不掩饰自己希望得到这个消息。
盛怀想了想:“我在扬州这些年,总共收了一百八十多万两银子,我猜猜你抄到多少?十五万两左右,对不对?”
柳寒心中微感意外,这盛怀对家里的情况非常清楚,这次在盛怀扬州家里抄到的银子是十五万两千多两,就是因为数目差距太大,所以才要问一下。
“其实很简单,除了,老家送回了十万两左右,其他的都送到京里了,不说别的,先帝娶当今太后时,我就送了贺仪十万两,去年太后寿诞,我就送了八万两银子。”
“可这也不够,才十八万两。”柳寒补充道。
盛怀笑了笑,笑意中带着丝鄙夷,那眼光就像看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