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拉车的,有开布店的,还有开棺材店的!这都是张相爷的人?”
“去找秦涵,”荣棠道:“让他带兵,叫他按名单抓人。”
“是!”莫小豆领命的时候,就差行军礼了。
“至于罪名,”荣棠看着晋阳县令道:“就说他们跟北原人勾结。”
“成,”莫小豆拿着信跑了。她一点也不担心荣棠跟晋阳县令单独待在一起,不说东四小哥就在门窗处守着呢,就是晋阳县令想不开要跟荣棠干架,莫小豆也相信,荣棠揍死晋阳县令是轻而易举的事。
而跪地的晋阳县令这会儿又感觉到那股彻骨的冷了,被冠上通乱卖国的罪名,张相爷的那些人是断然无生路了。
“你应该庆幸,我的暗卫找到了这些信,”荣棠跟晋阳县令道:“否则的话,晋阳县会死更多的人。”
这了排除异己,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吗?
晋阳县令低下了头,他绝对的权力面前,他无法挣扎。
“张相爷还想给你送一个女人,”荣棠将一封书信扔到了晋阳县令的面前,冷道:“这个女人在哪儿?”
“下官不敢要这女子,”晋阳县令慌忙道。
荣棠说:“我没问你这个,我是问你,这个女子在哪儿?方才那份名单上,没有女子的名字。”
能把前后十几封信看到这个地步,晋阳县令惊愕于荣棠心思的缜密。
“不能说?”荣棠问。
“那女子去了冯小都统那里,”晋阳县令只得老实交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