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六十四章 战吕家群雄
众人均是难以置信,呆呆地看着孔晨。
特别是李果与李畅两人,他们好似还未反应过来一般,木楞地站在那里,久久不见反应。
此时孔晨背手傲立,再没有先前那番平淡无奇,取而代之的,一身锋芒毕露的气势,有足以傲视天下的气魄。
“他他他……他是孔无极?”二当家吕真,颤颤巍巍地指着孔晨,满脸震惊,已经有些吐词不清。
李果缓缓摇着头,“不可能吧?我知道他能够力扛【英雄鼎】,有着近乎宗师的骇人实力,但也不可能是孔无极那样的强大存在吧?”
“难道我们先前那一路来,都是跟着孔无极在一起?”李畅犹觉一阵后怕。
回想她先前一直都在嘲讽孔晨,看孔晨不顺眼,与孔晨发生口角,可谁能想到,孔晨居然有着孔无极这样的身份?
李畅听说那些武道巅峰的强者,均是毫无感情,杀人如同喝水般简单。
要是孔晨稍微发点脾气,她岂不是早已经死了千百回了?
这时,台上的吕泽惊声尖叫道,“是他!就是他!三叔就是被他杀的!”
孔晨已经在吕泽心底烙下了深深的阴影,他现在看到孔晨,就像是看到了魔鬼一般,恐惧万分。
众人在听到吕泽的尖叫,算是彻底确认了孔晨的身份。
眼前之人,的确就是那个杀了他们吕家数十名高手的凶手,孔无极!
吕家家主吕广清怒发冲冠,“孔无极,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我们还没去找你,你居然就敢如此光明正大地闯进来!”
孔晨瞥了吕广清一眼,“为何不敢?你们吕家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
孔晨语气淡漠,“我本与你们吕家毫无瓜葛,是你们自己屡次欺辱到了我的头上,如同苍蝇一般讨厌,现在我就来将那一笔笔的债,好好与你们清算清算!”
李果与李畅闻言,均是面面相觑一阵。
他们不久前从孔晨那里得知,孔晨是来向吕家讨债的,他们还问孔晨是讨什么债,孔晨却不肯说。
现在他们终于明白,孔晨讨的不是钱债,而是血债,是想让吕家血流成河的血债!
吕广清冷哼,“与我们吕家清算?我看你是说反了吧?你杀我们吕家数十名高手,此仇不共戴天!是该我们吕家向你清算才对!”
吕承基同样震怒不已,将拐杖重重触地,“孔无极,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来,既然如此,你今天就别想离开了!”
“来人,给我杀了这个该遭天谴的狗东西!”
吕承基话音刚落,只见吕家上百名高手,从四面八方奔袭而出,将孔晨团团包围在内。
孔晨横眉冷视这些人,不屑轻哼,“就凭你们这些蝼蚁,也想杀我?我听闻你们吕家有一个存活了数百年的老怪物,还是让他出来与我交手吧。”
吕广清怒喝,“猖狂至极!对付你,还无需老祖宗出手!”
言毕,吕广清大手一挥,“都给我上!”
得到吕广清的命令,包围孔晨的上百名吕家高手,纷纷怒红了眼,冲了上去。
孔晨杀的那数十米吕家高手之中,其中不乏这些人的亲朋好友,他们此刻只想将孔晨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
“快上,全都给我上!把他四肢砍断,把他眼珠子挖出来,我要他生不如死!”
人群中,三少爷吕志是喊得罪起劲那个,孔晨杀了他的父亲吕捷,所谓杀父仇人,不共戴天,他恨不得一口口将孔晨身上的肉咬下来。
不过他自知不是孔晨的对手,也只得在一旁督战。
孔晨冷哼一声,“蚍蜉撼树。”
孔晨抬起右脚,轻轻往地上一跺。
嘟~~~
一道比之先前还要恐怖数倍的灵力冲击,轰然四散开去。
这道冲击分外凛冽,那些冲上的吕家高手,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便当朝为血雾,一些运气稍好的,在前方同伴的抵挡下,同样也是断胳膊少腿,死伤惨重,哀嚎一片。
仅仅一击,这一百多名吕家高手,竟死伤将近一半。
“这这这……”吕广清惊骇连连。
吕承基面色沉重,“果然不愧是玄榜第一的宗师高手,孔无极,这实力,的确足以傲视天下群雄!”
“啊!”,李畅发出一阵尖叫,眼前这血腥的一幕,将其吓得脸色苍白。
李果赶紧将其护在怀里,帮她遮挡住视线。
他看向场中孔晨,震撼说道,“这就是顶级宗师的力量么?实在是太强了!”
“看招!”
就在这时,包围圈外突然激射来一条漆黑锁链,朝孔晨轰击而去。
孔晨抬手将格挡,怎料锁链竟如活物一般,将孔晨手臂环绕。
随后,又是几条锁链从四面八方激射而来,几人跳至场中,围着孔晨转了几圈,锁链顺势将孔晨牢牢锁住。
吕广清见状,哈哈大笑,“孔无极,没想到吧,这可是我们先祖留下来的锁神链,乃天罡黑铁所铸,有着囚魔锁神之威,只要被其锁住,任你有万般能耐,也休想挣脱!”
“现在我们为刀俎,你为鱼肉,你将任我们宰割!你可觉悟?”
孔晨摇头轻笑,“不过一条破锁链而已,瞧把你能耐的。”
吕广清面色阴沉,“破锁链?那你可要看好了,这条破锁链,是如何取你狗命的!”
言毕,吕广清微微点头示意。
四名吕家高手会意,相互对视一眼,随后一齐用力,猛地往身后一拽。
想象之中,孔晨肉身被锁链碾压成血肉的一幕并未出现,反之那四名吕家高手,却一个个都涨红了脸,好似在跟如何强大的力量对抗。
孔晨淡漠说道,“我说过,不过是条破锁链而已。”
话音刚落,孔晨微微一用力,只听砰砰砰几声金属脆响,那锁神链竟瞬间分崩离析,化为无数碎片,激射开去。
噗噗噗~~~
锁链碎片击打在四名吕家高手身上,直接在他们身上留下了几个血洞,而后直挺挺倒地,没了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