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已经抓到犯人了。”
扎克思考了一下才明白修斯的意思。
都吃苹果么。在苹果被你放入嘴里前,它需要先被种出来,然后经过商人的售卖,最后才到你手里的。你就是纽顿警局,商人就是韦斯和詹姆士,修斯就是种苹果的人。
你因为不相信奸商而拒绝听商人嘴里冒出的对苹果的推销词,比如产地多么好,品种多么好,种植多么……于是种苹果的人,在没人在意苹果生产过程的情况下,农药瞎**撒、激素乱**用……最后产出的苹果放在市场上,买的还是你。
当然,这是个相当极端的例子。
但意思大家懂就行了,信息被传递的过程中,必须要有一个当卖苹果的商人角色的人。你不问——纽顿警局不问,就不会有人主动把产品的情报——案件的重要情报告诉你。最后摆到你面前——警局面前的东西只能是已经成熟的苹果本身。
扎克看着修斯,“听起来你已经对怎么和警察打交道已经有非常周全的想法了,你还想从我这里获得什么建议?”
修斯撇嘴了,“我确实想的全面,但这都是我美好的设想。”有些烦躁的摇头,“比如,我不知道前期韦斯和詹姆士会不在我的行动中做出什么符合他们道德伦理的东西。”一直在他手里的最后一份文件翻开了,他之前说过,这是他亲自安排的安保布置,“我根据之前案件的报告,设计了一个有明显安保漏洞的方案,引诱犯罪再次对工程进行破坏。”看着扎克,“你能向我保证,韦斯和詹姆士会绝对支持我的行动吗?”
扎克侧了下头,韦斯在福特的小白案中已经证明了自己,为了最终结果,韦斯是愿意稍微放下当下的职业道德的。至于詹姆士,需要讨论么,他不会。
修斯已经看懂扎克的脸色了,“所以我需要你,在这种情况中,告诉我怎么稳住那两个警探。”他并没有说完,“即使我成功的完成了第一步,终于来到了和纽顿警局接触的阶段。”皱眉,“我该怎么对纽顿警局解释我是怎么抓住罪犯的。现在纽顿的警察和安保公司再社会上的舆论本就不平衡。”
这个,在告诉大家修斯是怎么成为安保公司员工的时候,应该已经展示给大家了。
“我不想分明是为这个城市做了件好事,结果却被纽顿警局恶意针对。这种时候,我就需要你的帮助,你们格兰德是怎么和巴顿警局达成和平存在的?”
好吧。综合一下,修斯是有魄力的,他至少知道该做什么,但是,他的本质,不自信。倒是可以理解,毕竟是在和他曾经没有打过交道的一群人打交道,经验的缺失让他对自己的行动有些疑虑。
而显然是成功典范的扎克就在这里,所以他来就教了。
懂了修斯的心思,扎克现在有些无奈的是——“可以,我明白你的意思的,但是,听你这么说的感觉,好像我必须要全程在你旁边盯着了?”扎克看着修斯,“前期我要盯两个巴顿警探,后期我要盯纽顿警局。你有麻烦,我就要随时在身边伸手援助。”
修斯的脸有些皱,“是的,我需要你全程在我旁边……”倒是有在求人办事的自觉,“教我。”
而显然是成功典范的扎克就在这里,所以他来就教了。
懂了修斯的心思,扎克现在有些无奈的是——“可以,我明白你的意思的,但是,听你这么说的感觉,好像我必须要全程在你旁边盯着了?”扎克看着修斯,“前期我要盯两个巴顿警探,后期我要盯纽顿警局。你有麻烦,我就要随时在身边伸手援助。”
修斯的脸有些皱,“是的,我需要你全程在我旁边……”倒是有在求人办事的自觉,“教我。”
“我就是个保姆。”扎克给修斯的请求定性了。
“一个我现在非常需要,未来也铭记于心,永远感谢的引路人!”保姆什么的必须要换掉,修斯知道现在该说什么话。
扎克安静了一会儿,至少没说出‘你的需要、铭记和感谢有屁用’这种话,扎克的教养不允许他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