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哪里都不能少了你,是不是?”曾元进道。
覃春明让霍漱清把曾元进拉出去,霍漱清和齐建峰两个人一边一个,拉着曾元进去了病房的外间。
“文茵,这事儿——”覃春明坐在罗文茵身边,安慰道。
“春明大哥,我,都是我的错,元进说的对,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迦因,都是我——”罗文茵道。
“元进他也是气糊涂了,这事儿,不是你的错,你别自责了。你看,迦因不是好好儿的吗?”覃春明劝道。
“对不起,春明大哥,如果不是迦因,逸飞和敏慧也不会——”罗文茵道。
“有什么对不起的?孩子们的事,让孩子们自己去解决,他们要在一起还是分开,我们做大人的怎么能管的了?你也是,不要再管迦因太多了。迦因是个很懂事的孩子,你那样说她,她会自责的。”覃春明道。
“可是,她——”罗文茵道。
“我知道逸飞他根本不爱敏慧,所以他现在这样,反倒是一件好事。你说,我们要是强迫他和敏慧结婚,你猜他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他和敏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办法爱上敏慧,你觉得他结婚以后会爱上吗?”说着,覃春明不禁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我这个年纪说什么爱不爱的很可笑,可是,爱情是婚姻的基础,只有两个人真心相爱,才会有勇气和力量去面对和克服未来婚姻中的一切困难。我们这些做父母的,能照看他们多少年?将来有什么事,不是都得靠他们自己吗?要是他们两个人的心不在一起,还怎么在一起解决问题面对困难?谁都没有办法预见将来会发生什么,我们也不能给他们保证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交给他们如何解决困难的能力,这个能力,就是一个充满爱的婚姻,你说呢?”
罗文茵望着覃春明说不出话来。
“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说出这种话来,昨晚和逸飞谈的时候,都说不出这种肉麻的话。”覃春明说着,不禁笑了。
罗文茵不语。
“文茵,如果真是迦因和逸飞说了什么让逸飞有勇气去退婚,我反倒要谢谢迦因,她给了逸飞勇气去做这件事,而不是一直强迫自己做一件错误的事。”覃春明说着,看着罗文茵。
罗文茵转过头看着病床上的女儿。
“其实,人啊,经常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是不是?有幸知道了,却不一定可以按照心意活着,毕竟,没有人是自由的。现在逸飞这么做了,我很高兴,他终于成长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他知道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想要而不得的,他会放弃,而他不愿要的,他也会放弃。能学会放弃,很不容易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