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张不周四旬左右的年纪,面相精明老成。
此人也知道李世民跟脚不凡,所以并不敢过分得罪,只是一副为李世民着想的模样,唏嘘感叹:“虞候您要让大伙守您的规矩,这倒也是正理。可问题是您行事太急,一点回圜余地都不给。我们左卫这些人素来散漫惯了,哪里能受得了?之后虞候又狠狠得罪了那樊队率。此人脾性似火,又深得士卒敬爱,在左卫可谓一呼百应。他要与虞候你为难,那即便是直斋大人,也无法可想的,”
说到这里,他又试探着问:“虞候您如觉为难,或可由我出面,替您与樊队率说和一二?”
李世民实在懒得理这家伙,直接就命这些人散开做事。
而此时长孙无忌,也走了过来:“这是下马威!你下达的军令是一回事,他们放不放在眼中,又是另一回事。”
他之前也吃过苦头,拿这些人无可奈何。所以他也想看看李世民,打算如何处理。
李世民则笑问:“不知长孙大哥,您之前又是怎么做的?”
“我啊?”长孙无忌苦笑:“我是去这些人的家中一一走访,如有虚报者,严惩不贷。可他们有的是办法应付——”
李世民听了之后,却抽动了一下唇角,对长孙无忌的言语,未置一词。
而随后不久,他就又找到了他的姨表兄弟独孤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