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凌天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他们圣域位面的子母镜像符。
如果一个人身上有一枚子镜像符，在他被杀死的同时，也会将他临死前的画面，传递到母镜像符上面，并且以镜像画面的形式展现出来。
“不过……他死之时，他的身上，似乎并没有道符的气息。”
段凌天喃喃说道。
段凌天的声音虽然不大，却还是被张毅听清楚了，“虽然，在我们炎黄位面，那种道符并不叫子母镜像符……但，那种道符，却是非常低级的一种手段。”
“在我们炎黄位面，有道符师，可以将那种道符，直接画进一个人的身体表面，或是体内……在他身死之时，第一时间将他死前的镜像画面，传给另外一人。”
张毅说道：“而且，那样做，也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放心吧……这天外秘境何其之大，他们不可能找上你。”
张毅补充说道。
“不可能找上我……那你呢？刚才他身死之时，他身上的道符所记录下来的镜像画面，恐怕也将你笼括到里面去了吧？”
段凌天双眼眯起，说道：“而他的那个长辈，恐怕也认得出你吧？”
现在，段凌天终于知道，在张云飞被杀死的时候，张毅为何会那般失态……
“无妨。”
张毅自嘲一笑，“顶多这一次离开天外秘境之后，我不回天师教便是……天下之大，难道还没有我张毅的容身之所？”
“如果你的价值，远胜张云飞……那么，即便天师教的人知道张云飞之死与你有关，他们是不是也不会过于为难你？”
段凌天目光一闪，问道。
“那是自然。”
张毅点头，“这也是张云飞先前言语之间，敢说要杀我的原因。”
“我在天师教的地位，虽不如他，但我却也算是天师教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在我的身上，同样铭画了那种道符。只要我一死，我临死前的镜像画面，同样会传递回我在天师教的长辈手里。”
“不过，就算张云飞杀死我的事情，传回天师教……天师教，也顶多象征性惩罚他一下。”
“毕竟，我的价值，远不如张云飞，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