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在华夏传承了五千年,即便是有一些糟粕,但也应该有一部分瑰宝吧?于先生,你这样一棒子打倒全部,似乎不太好吧?”
于柔的话,在人群中掀起了轩然大波,有记者向他提出了质疑。
于柔淡淡一笑,反驳道:“糟粕和瑰宝?在我看来,都是糟粕罢了。所谓中医治病救人,不过是因为一些中草药的内部有一些抗生素之类的东西,病人服用后,敲对症,碰巧治好了而已……”
“比如鲁迅先生,他的文章《父亲的病》中就提到过,他的父亲就是被中医治死的。而他本人也曾说过,中医不过是一种有意或无意的骗子。”
“再比如梁启超先生,他曾说过一句话,宁可被西医治死,也不要看中医……”
一字一句,让人群都陷入了沉默,不少人都在交头接耳,觉得于柔说得有些道理。
就连叶枫都不由得微微点头。
于柔这偷换概念、颠倒黑白的能力的确不错。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不管是叶枫同学,还是聂远先生,到现在都还没有过来,看来是怕被我拆穿,打脸丢人,所以不敢来了。”
于柔对自己的演讲效果也很满意,看了看时间后,笑呵呵道。
一句话出口,那些中医黑们一阵哄笑。
而那些为支持中医而来的人群,则是一脸黑线。
“你还别说,小爷我今天来的时候还真仔仔细细洗过了脸,我倒是很想看看,你究竟是打算怎么打小爷的脸!“
叶枫闻声呵呵一笑,大步向医院大门走去。
“来了!叶枫来了!”
“他居然真的敢来应战!”
“还真和网上说的一样,居然是个这么年轻的少年!”
一语落下,人群沸腾了。
虽然叶枫高调应战,可不少人心里还是存着怀疑,认为他不见得真敢来。
可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居然真的来了。
“自取其辱。”
于柔也没想到叶枫居然真的赶来,而且还这么年轻,笑了笑后,不屑道。
“是吗?那我倒是想问问你,鲁迅先生和梁启超先生究竟是被谁治死的?”
叶枫摸摸鼻子,玩味的看着于柔。
于柔一愣,没有说话。
“你不说,那我就替你说。鲁迅和梁启超两位先生,都是被你们西医害死的!”叶枫冷冷一笑,指着于柔的鼻子厉声怒斥道。
两位先生那么抨击中医,推崇西医,怎么是被西医害死的?
轰!
叶枫一句话出口,人群都炸了锅,不少人都一脸的疑惑。
尤其是那些中医黑们,更一脸愤然,要知道鲁迅和梁启超,向来是他们抨击中医的例证。
“鲁迅先生死于结核性肋膜炎,该病听名字似乎很可怕,但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用中医的方法去调理和保养,鲁迅先生再多活十年没有问题。但鲁迅先生迷信一名叫须藤的日本西医,他给先生开了许多相当大副作用的激素类药物,才让先生英年早逝!”
“而且鲁迅先生还曾在杂文中说过‘华夏人或信中医或信西医,在较大的城市中往往并有两种医,使他们各得其所,我以为的确是极好的事情’。这也能看出来,他其实对中医并不排斥,他所排斥的,只是一些害人的庸医而已!”
“至于梁启超先生的事情,那就更可笑了。梁启超先生是因便血腰疼去医院检查,发现患有肾病的。当时华夏四大名医之首的肖龙友先生,替他诊断后,断然推翻了西医的诊断结果,并且对他对症下药,而且在服下肖前辈开出的药后,已经见效……”
“但可惜的是,梁启超先生对中医的成见太深,执意要让西医医治。在他住院时期,医院不仅不顾及他的身体状况,给他灌泻油,把肠胃弄得一塌糊涂,甚至还给他实施了切肾手术。而且最可笑的是,他们切掉的是先生健康的肾脏,留下了病肾!”
“更可笑的是,这件事情,他们居然隐瞒了下去,直到几十年后,在医学教学中讲授如何从x光片中区分左右肾时,才被世人发现端倪,真相大白!”
叶枫逐条批驳完于柔的举证后,然后看着他玩味道:“按照你的逻辑,通过两位先生的遭遇,我现在是不是也可以大声喊一句,西医害人?”
于柔嘴唇嗫嚅,想要反驳,但铁证如山,他根本无法反驳。
而之前被他煽动起情绪的那些围观者,也哗然一片。
谁都没想到,这两位被于柔例举出来,当做力证批驳中医的前人身上,居然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尤其是梁启超先生的遭遇,更是又可气,又可笑。
“西医和中医,只不过是两门不同的医术分科而已,各有千秋,各有专攻!但学了两天老外的东西,就看不起自家的东西,那就是数典忘祖的败类!”
叶枫平静环顾四周,声音清朗——
“而且在我看来,比起争论中西医孰优孰劣,我辈更应做的,是将那些庸医,不思本职,只知哗众取宠的家伙从医生的队伍中剔除!他们,才是最影响两者医术形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