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京师的读书人能把我给吃了!”明中信长叹一声,随即变脸道。
“不用使用这激将之法,没有就是没有!”刘大夏笑道。
“哦,被您看出来了!”明中信收起表情,不再耍宝。
“虽然没有应对之法,但想说一句,其实,这件事情是好事!”刘大夏稍作沉吟道。
“如何说?”明中信有些好奇。
“你是当局者迷啊!你想,如今你已经放出话去,两个月后才能腾出手来。岂不是说,想要挑战于你,就得在两个月后了!”
“对!但是,如果有人硬来的话呢?”明中信点头。
“你傻啊!”刘大夏一脸鄙夷地看看明中信,“如今,你已经有了前车之鉴,还不知道如何做?”
“您是说?”明中信有些迟疑。
“就是那些学员啊9有马启博!”刘大夏一语点透。
“对啊!”明中信有些恍然大悟,“我可以将他们放出去,如果有人来挑衅,可以让学员们应战,反正有前车之鉴,人们也说不出什么!到时,谁来挑战,就让学员们恶心恶心他们,让他们知难而退。”
“嗯,你小子终于开窍了!”刘大夏点头微笑。
“但是,终究无法逃脱啊!我是要在京师定居的呀!”明中信重新恢复了一副愁眉苦脸。
“笨哪!两个月期限到期,你可以以备考科举挡驾啊!”
明中信眼前一亮,一竖大姆指,“如此的话,时间一长,人们也就忘记此事了!妙啊,好一招金蝉脱壳!您还真是老奸巨滑啊!”
“说人话!”刘大夏一瞪眼。
“不,不是老奸巨滑,是老谋深算!”明中信连忙改口。
“这也不是什么好话!”刘大夏白了他一眼。
“那我就没办法夸您了!”明中信耍赖道。
“行了,我还用你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