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撂倒数人,面对稳坐钓鱼台,右手拧住肥仔耳廊,左手弹簧刀遥指这边的那个男人,握着红酒瓶和端着扫把的两个家伙有点害怕了……
那个男的太能打了,简直就是妖孽,只要接近他,往往就一个回合不死就伤,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为了那么点薪水和妖孽玩命,明显就是得不偿失的事。
想明白关键之处,两个家伙心中萌生退意,反正外面还有更多的打手,吧台那里还藏了几把黑枪以备不时之需,只要跑出后面那扇门,通知外面的兄弟,到时候拿了枪过来,恁你功夫再叼,保管一枪撂倒。
两家伙舍弃老大肥仔,毫无形象的转头就想开溜。
却冷不防发现了一个较为严重的问题,出口的房门早被那个打扮时髦的靓女反锁了起来,曼妙的身撞住了那一扇联通外界的门。
“怎么,想出去搬救兵啊?那你们至少也要打赢我啊?”白鹭笑嘻嘻的调笑道,看着两个傻不拉几的家伙心中没来由的就想笑。
“靓女,不想死的就给老子让开!老子从来不打女人,你不要让我今晚破了这个先例。”拎着红酒瓶的黑西服叫嚣道,他瞅这个女的长得水灵水灵的,丝毫看不出练家子的韵味。
“没错!靓女你想跟老子较量的话,不如咱们换个地方,老子到时候包教你爽。”端着扫把的黑西服哈哈大笑,耸动身体,前后运动了几下,做了几个极度下流的动作。
“嘻嘻嘻嘻嘻……”白鹭笑出了声,伸出葱白的手指,勾搭了两下,然后撩了一下长发,挤了挤双眼皮的大眼睛,欲拒还迎的道:
“想跟我换个地方较量也不是不行,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们打赢我,你们两个想怎么样都行哦……”
“哎呀,死了死了,这个妖精真他吗的骚的不行,老子都快把持不住了。”拿红酒瓶的黑西服心中已经迫不及待了,口腔里不住的分泌唾液,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咽下一大口粘稠的口水,甚至还有些溢出了嘴角。
拿扫把的同伴看到以后,顿时一阵鄙视:“瞧你那猪哥样,在靓女面前能不能有点风度?”
他扔掉扫把,往手心吐零口水,搓了搓,抹到头上,把口水当成发蜡硬是把发型抹成了二八开的造型。
他昂首挺胸,潇洒无边的走到白鹭的面前,歪着脑袋道:“靓女,我也不欺负你,既然你是空手,那么我也徒手对你。这样吧,咱们等会还要换个地方继续‘战斗’,为了不影响心情,就来场文斗,咱们一人打一拳,先倒下的算输,如何?”
瞧这个女人苗苗挑挑的,估计一拳也没有多大力气,而且身材这么好,露脐装下没有一丝赘肉,估计抗击打能力一般般。
只要打倒这个女人,哪怕她事后想反悔都由不得她。
至于自己会不会被她打败,他没有考虑过。
自己怎么可能被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打倒,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可能的。
那种结果是根本不存在的。
看到对方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白鹭右手握拳,左手一个一个的轻抚着拳峰上四个白皙的凸起,然后挺起两只大白兔,柔声问道:“那咱们谁先来呢?”
黑西服先是目光停留在微微颤动的大白兔上徘徊了几秒钟,然后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拳头,想到等下自己一拳打在大白兔上,把它打坏了怎么办?
不是暴殄物,人神共愤么?
他每回家都举哑铃锻炼,拳力有多重,他自己最为清楚。
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先让对方出手吧,先通过对方拳力判断一下她的体能再。
“女士优先,还是你先来吧。”黑西服挺起了胸膛,眼睛向,数起了花板上的纹路,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模样。
白鹭晃了晃拳头,笑着提醒:“那我要开始了哦,闭上眼睛,挨过这一拳,就换你来打我。”
黑西服点零头,眯眯带笑的闭上了眼睛,不以为意。
白鹭甩着右拳,顺时针划圈,连续划了三个满圆之后,用尽全身的力气捣向了他的……
啪!
拳锋和一根油条外加两个鸡蛋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软软的触感中,明显能够感觉到两颗卵状物体Q弹的被大力挤压到了极致,就跟桌子腿下垫着一枚番茄,番茄随时都会皮破汁流一样。
一股无法言喻的剧痛自下身直透脑髓,那种痛楚即便是意志力最为强大的男人也根本无法忍受,这种痛楚足以媲美女人一生最痛苦的事。
“啊——”
黑西服双目圆睁,张开嘴巴——
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声伴随着蒜苗炒肉的味道,从喉咙里发泄了出来。
惨叫过后,捂着下身,颓然的扑街倒地,没了声响。
现彻能站立的几个男人全部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太他吗可啪了。
同为男性生物,同胞之间的痛楚绝对可以感同身受。
“没想到白鹭下手这么歹毒,下次老子再惹她生气的时候,可一定要注意她了。”刘建明心中暗想,自己虽然有金手指傍身,体质棒棒哒,但是致命部位遭到重击,估计也很难恢复,或者造成终生不举也不定。
“啧啧啧,我还以为刀枪不入呢,没想到就一拳就跪了,真没用。还想和我换个地方‘战斗’,就这么点能耐,如何让我开心?”白鹭瞧着瘫在地上像死鱼一样喘息的黑西服,一阵的摇头叹息不已。
叹息之余,她又把目光投向眼前最后一名拎着红酒的黑西服,又换上了之前娇羞的模样,柔声问道:“靓仔,你咱们又怎么比呢?文斗还是武斗!”
“我要武斗!”拿红酒的家伙脱口而出,他早就惊呆了,听到白鹭询问,下意识的就否定了文斗的想法。
开玩笑,和她文斗的哥们估计这辈子都碰不了女人了,还跟她文斗?那是不是自找做太监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