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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明!”比蒂在远处叫了一声,抱着一把mac10微冲跑了过来,略带疑惑的问:“我刚才看到你好像抓住了丧荣,他人呢?”
比蒂四处寻找。
“丧荣?!”刘建明故作一副吃惊的模样,“你说那个墨镜野人是王山的义子丧荣?”
“你说呢?”比蒂没好气的剜了帅气搭档一眼,心想,“档案不是给他看过了吗,怎么还明知故问?”
刘建明故意一拍大腿,“我刚才一不小心,竟然又让他给逃了。他跑进篙草里面了,现在追说不定还能追上?”
“我信了你个邪!”比蒂心中暗道,假如不是了解帅气搭档的为人的话,她都怀疑丧荣是被他故意放走的。
不过死马当活马医,反正己方人多,现在追的话,说不准还真的能够追上。
比蒂:“你们,你们,还有你们!分散往那边搜索,搜得仔细一点。”
“是,长官!”
身穿迷彩服的军人立刻纷拥冲进篙草,地毯式搜索了起来。
刘建明闭上眼睛感知了一下,脑海中代表丧荣的那个红点正在快速的接近海岸线,跟搜索部队已经拉开了很大的距离。
他心中暗想,“丧荣这头野人看来还不像他外表表露出来的那样无脑,逃跑的速度让人刮目相看,按照这样的情势来判断,搜索部队不可能追得上他了,我这个眼没有白插。”
“插眼”和维持“眼”的续航力需要耗费大量声望,倘若受体提前被捕或者死亡,那么声望也就白花了。
“哎,你又在发愣什么?跟我到这边来!”比蒂小声的嘟囔着:“就不能完全指望你。”
刘建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心想,“你有你的办案方式,我也有我的办案方式,我插眼的能力又不能告诉你,你自然不明白我要做什么。反正白猫黑猫,能抓住老鼠的就是好猫,咱们拭目以待。”
刘建明跟在比蒂的身后来到了储油站仓库前面的草地上。
一个身穿灰色西装的老外被四腿八叉的仰面绑缚在地上,跟即将被五马分尸的场景差不多。
比蒂对帅气搭档道:“现场虽然绝大多数武装分子都被击毙了,但是我们逮住了他,这家伙是丧荣的助手,应该可以从他的口中挖出点什么。”
刘建明笑了笑,“你想刑讯逼供?真看不出来你这样一名美丽高尚的女士也好这一口?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你胡说什么啊?”比蒂握着粉拳捶了帅气搭档一把,“谁说我要刑讯逼供了,我只是要用点手段让他说实话而已。那种对罪犯肉体的摧残已经被证明了是最无能的手段,得到线索至少有五成以上都是假的。”
刘建明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比蒂给了他一个“你就看好了”的眼神,走到被绑缚在草地上的助手老外的身边,蹲下来,在他脑袋旁边笑嘻嘻的问道:“歌德,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的老板是不是王山?”
歌德一头的红头发摇得像拨浪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比蒂也没有说话,只是向他竖了竖大拇指。
她站起身来,走到前面的一辆高大的拖拉机的旁边,翻身就攀了上去。
拖拉机和歌德相距二十几米,就在这二十几米的草地上,每隔一小段距离就放置了一个椭圆形的大西瓜。
比蒂发动拖拉机,推动拉杆,巨大的锯齿轮胎顿时向前转动起来。
比蒂大声道:“我看是你的那个硬,还是西瓜硬!”
“咯嚓!”
第一个大西瓜被巨大的轮胎压得支离破碎,红色的瓜瓤喷出去老远,汁液横流。
歌德吓得魂飞天外。
“你说不说?!”比蒂操控拖拉机,不停的向前碾压。
“咯嚓!”
巨大的轮胎又压碎了一个更大的西瓜,黏糊糊的瓜瓤粘在黑乎乎的锯齿状轮胎表面,向自己不停的滚动。
歌德吓得都快晕过去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心脏不住的跳动。
“说不说?说不说?!”比蒂一边大声喝问,一边控制着拖拉机的速度。
“咯嚓!”
“咯嚓!”
西瓜不住的被压碎,粘稠的汁液甚至已经蹦到看自己的裤脚上。
看着越来越近的巨大轮胎,离自己的重要部位越来越近,歌德终于崩溃了,大叫:“我说!我全说!我说啦!”
比蒂适时的踩下了刹车。
“哧!”巨大的轮胎差之毫厘的紧贴着男性象征停了下来。
“啊……啊!”
歌德大声叫唤了两声,圆睁着眼睛不动了。
搞定了丧荣的助手之后,比蒂笑嘻嘻的从拖拉机上跳了下来,来到帅气搭档的身边,一甩前刘海,“怎么样,见识到学姐的手段没有?”
“verygood!”刘建明笑着鼓了鼓掌,目光在一动不动的红头发老外脸上掠过,“可是,学姐……您的手段似乎有点太重口了,对方貌似不好您这一口。”
“什么意思?”比蒂脸色一板,还没来及喷可恶的搭档几句。
旁边一名同仁仔细的观摩了一下地上的罪犯,说道:“比蒂女士,这个嫌犯好像已经死了。”
“什么?死了?!”比蒂就如同生吃了一只苍蝇一样,赶紧扳过歌德一瞧,果真见到红头发的家伙已经双目无神,嘴巴长得大大的,表情永远的定格。
“真没用!”比蒂懊恼的踢了一下尸体,回头冲手下道:“还愣着干什么,把他弄走呀!”
“是,长官!”
立刻有身穿迷彩服的军人过来把死不瞑目的歌德抬了下去。
比蒂叹了口气,脸色很不好看,“阿明,我们这一番努力全白费了,不仅打草惊蛇,抓到的唯一一个有价值的也死了,下面该怎么办啊?”
刘建明微微一笑,脑海中代表王山义子丧荣的那个红点已经沿着海岸线迅速的远离了吕宋岛,不用说已经找到了逃生工具,前往篙草中搜索的军人并没有抓住他。
“只要丧荣还活着,依靠真视之眼我不难发现他们的伪钞据点。到时候把他们一窝端,伪钞案自然可以轻松破获。”
心中暗想着,他拍了拍短发女同仁的香肩,胸有成竹的安慰道:“别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办法一定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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