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曾,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世界足球先生了!你已经站在了当今足坛的个人荣誉巅峰!”
“作为历史上首位拿到世界足球先生的亚裔球员,请问此时你有什么感想?兴奋吗?激动吗?是否有一种浓浓的荣誉感?”
“果然不出意外,曾,你的当选实至名归!恕我直言,在过去的一个赛季,你的表现是梦幻的,没有人能够与之相比!!”
“曾……新赛季的你有什么新的展望?对联赛卫冕有信心吗?在欧冠赛场,作为卫冕冠军,你是否想要和你的球队再创奇迹,比如……自欧冠改制以来,从未有球队完成过的连冠伟业?”
“当然……我们都知道,新赛季开始之后,你的表现依旧是极其出色……你是否对明年的金球奖评选再度充满了野望?”
“曾,……”
苏黎世歌剧院外面,熙熙攘攘的一片,数不清的球迷依旧围聚在此,高举着自己所支持球员的球衣和海报,高呼着球员们的名字,其中,“曾”的呼喊声显然是最热烈的,会场里面的颁奖结果通过广场外的大屏幕已经直播了出来,谁都知道,今年的“足坛第一人”是曾恪,这让曾恪的支持者们更是兴奋欲狂,有人更是一边尖叫一边哭泣,激动得都快没边儿了。
而来自世界各地的记者们也不闲着,在看到新科世界足球先生迈步走出来之后,“呼啦~”一声,几乎所有人都围了上去,长枪短炮一个劲的往前送——这就是“足球先生”的待遇,尽管从会场走出来的球星名人多不胜数,但这个夜晚,显然曾恪才是最大的焦点。
曾恪一手抱着金灿灿的奖杯,一手连连挥舞,向被拦在外围的球迷打着招呼,也是在分享他的喜悦,他的举动引起了球迷更大的欢呼和尖叫。
和球迷互动了一阵,曾恪这才转身回头回答记者的问题。
老实说,今天在颁奖会场里坐了好几个小时,他已经很有些疲累了,而且这些记者们的提问,大部分也都是没什么营养的老调重弹,曾恪实在很难打起精神和他们周旋,在金特尔的护卫下,一边走,一边随意的敷衍着。
“当然,此时的我是开心的,也是感到荣幸的,我的努力得到了回报,而我所要做的,就是继续努力做得更好。”
“……作为一名中国人,想要在国际赛场上得到更多的认同,这是很困难的一件事,但我做到了。我并不是想标榜自己有多么的了不起,我只是想告诉我的同胞,告诉我的祖国很多仍旧热爱着足球的孩子们,梦想它一直都在那里,等待着你们去实现。我希望我的祖国有更多优秀的球员能涌现出来……”
“……去年,我和我的球队经历了一个堪称梦幻的赛季,但这已经过去了,现在……我们做好了准备,是时候重新扬帆起航了!”
简单的回答了几个问题,曾恪已经走到了车边,打开车门,准备坐上去。离得稍远的一个记者忽然高声喊道:“曾哥!曾哥!!对于即将到来的中国德比,你有什么话想要和中国球迷说的吗?要知道,在欧洲,很少有来自中国的两名球员能够相遇……这一次,球迷们可是很期待的啊!”
曾恪的脚步顿了一下,不是因为这个问题很有“水平”,而是……在异国他乡,能够听到熟悉的华语,这让他感到有些亲切。既然是自己的同胞,那自然要“照顾”一下,多回答几个问题就算是“帮扶”一下了,背井离乡的跟着自己的脚步来到苏黎世做采访,这大冷天的,也不容易。
“中国人?”
曾恪看到左侧斜方一个戴着黑色眼镜的年轻女孩,胸前挂着一张记者证,黑头发黄皮肤,可不就是中国人的“标配”嘛!
年轻女记者看到曾恪朝着自己张望而来,甚至还出声询问,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激动的连乡音都出来了:“涩涩涩,我是中国人!我还是从重庆那点过来的!川渝一家亲啊,曾哥,我们还是老乡哦!”
重庆和SC确实是“一家亲”,听到乡音的曾恪更感亲切,金特尔朝他这边看了一眼,摆手示意他们得走了,他们得连夜返回利物浦,在那里,俱乐部还为他准备了一场盛大的庆祝宴。
曾恪点点头,转身朝“老乡”走去。
“抱歉,我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没办法接受接受你这个老乡的专访了。”
女记者闻言有些失落,曾恪下一句话却是让她高兴了起来,“……和纽卡斯尔的比赛,在我而言,只是一场普通的联赛罢了,当然,或许它被球迷们赋予了别的什么含义,但说归到底,只是一场胜利与失败的游戏。我会全力以赴,任何时候,只要我在场上,我都会如此。当然,我也希望铁牛他能有出色的发挥,他是很出色的一名职业球员,也是一名很有冲击力的前锋,如何成功限制他,这将是我们下一场比赛所需要解决的难题。”
女记者还想再问,曾恪却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曾恪知道她想要问什么,他的时间不多,干脆自个儿就“爆料”了:“我和铁牛私底下是很好的朋友的,这点毋庸置疑,但在比赛场上吗,我们会是对手,我相信在比赛场,铁牛也是不会脚下留情的……说起来很有意思,众所周知,铁牛是从我的足球学校‘毕业’的,私底下他是叫我校长的,在国家队,我们则是并肩作战的队友……现在又多了一层关系,我们是同门师兄弟啊!哈,这场比赛,就当是咱们师兄弟之间的‘比武’较量吧!”
“好了,就这样吧。”曾恪摆摆手,轻声问道,“差不多行了吧?”
女记者愣了一下,估计是没想到平时电视上那个光芒万丈的超级巨星还有如此调皮的一面,就见曾恪悄悄的扮了个鬼脸,已经挥手跟她告别了,“祝你在欧洲好运,我的老乡,再见。”
曾恪已经推门上了车,女记者这才反应过来,急忙遥遥的喊了一声:“谢谢你接受我的采访,曾哥!曾哥,最后一个问题,这一次,我们真的……能够,再度打入世界杯吗?”
“当然。我们信心满满!这一次,我们会带着全国球迷的希望,我们一起去……巴西!”
车子已经徐徐启动,曾恪的声音从车窗边飘了出来,得到肯定的答复,女记者神情激动,好半天才想起胸前挂着的相机,对着已经远去的黑色车辆,“噼里啪啦~”的拍个不停。
……
车厢内,金特尔和曾恪平行坐在后排。
“你还挺照顾老乡的,她说的是你们那边的家乡话吧?”
金特尔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中国通,中国的方言很多,他未必全部知道,但曾恪是SC人,他自然多少也会一些那边的俚语。
“是重庆那边的。川渝一家亲,也算是我的半个老乡了。”
见曾恪淡定自若的回应,金特尔嘿嘿一笑,曾恪显然没明白自己话里的意思,于是幸灾乐祸的问道:“你猜猜珍妮弗这会儿在做什么?”
“在做什么?这还用问嘛,今天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尽管她和希尔娜没有能来现场,但这会儿肯定是在家中看……看……电视?”
最后两个字一出口,曾恪的脸色就变了,是啊,珍妮弗这会儿肯定是在收看电视转播,这样一来,那会场外自己为年轻女记者特意留步和交谈的画面,肯定也被珍妮弗看见了,那么……曾恪顿时有种挖坑埋自己的感觉,以珍妮弗爱吃醋的“暴脾气”,下次见面还不知道会怎么折腾自己呢。
“金特尔先生,你的女儿脾气这么不好,你就不打算管管吗?”
金特尔嘿嘿直笑,颇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曾,你还是太年轻啊,就算人家小记者长得漂亮,你想要搭讪,也得换个时间和地点啊,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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