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子妃的包袱,定是太子妃向他讨要,他不肯归还,然后将太子妃掳走了。”
他这番猜测,倒也入情入理,只不过若水乃是自愿,并非被掳走。
小七面沉似水,他抬起头来,思忖着这伙青衣人的来历。
据曾太医所说,十二名青衣人护卫着一辆马车,很明显,那出手****夺若水包袱的青衣人乃是受车中主人的指使,否则他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擅自出手。
而他这一手以长鞭取人首级的功夫更是奇怪,又狠又辣,不能以常理度之,究竟是哪一家哪一派的武功好手是这样的功夫呢?
他脑海中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印象,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所谓关心则乱,他听得若水被人掳走,心情急躁,越是急,便越是想不起来。
“曾太医,你先回城去吧。”
小七看了看天色,晚霞已经染红了西方的天空,天色很快就要黑了,他要抓紧时间追上那伙青衣人。
曾太医正欲开口说要和他一起去寻找太子妃,只见小七足尖一点,轻飘飘上了马背,然后一抖缰绳,那匹灰马便放开四蹄,眨眼间奔得只剩下一个淡淡的影子。
小七沿着大路继续向西奔行,他拍了拍幸的脑袋,“幸啊幸,你要是有灵性,就带我去找到她!”
幸仰首嘶鸣了一声,仿佛听懂了他的说话,突然马头一转,折向南行。
小七心中琢磨,难道那伙人竟然带着她往南走了吗?
他本来也无头绪,索性相信幸,任由它放开四蹄奔驰。
哪知道幸越跑越慢,到后来,竟然停下了脚步,打了个响鼻,然后耷拉下了马脑袋。
“幸,就连你也找不到她的踪影了吗?”
小七登时明白了,幸失去了追寻的方向。
幸再次打了个响鼻,似乎很是惭愧的样子。
小七的心便沉了下去,他发现面前横亘着一条长长的河流,如果那伙人带着若水涉河而去,便会掩去一切的气息,难怪幸会追寻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