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万的生意,他都不会跟我谈。”
“你骗他三千万,还是要怪他有钱喽?”袁欣然瞪大了眼睛,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行了,刘大强,你皮又痒了是吧?”梁一飞斜斜的瞟了他一眼。
“不不不,梁老板,是我太贪心了!我有罪我有罪!”刘大强赶紧说。
袁欣然哭笑不得,很无语的说:“还真是你说的,讲道理不行,非要动手,真贱啊。”
“是是是,都怪我都怪我。”刘大强忙不迭的赔笑。
“说说吧,什么情况都是。”梁一飞点了支烟,不急不慢的问。
说穿了,倒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手段。
这个刘大强就是个社会上的徐混,不过靠的不是欺行霸市凶神恶煞,而是靠骗。
他是本地人,自然对本地的信息了解的更加全一切,由于天天在社会上混,和有些部门的基层职工也常打交道,属于那种‘百事通’。
没什么真本事,但是人头熟,各方面的信息都能打听点,也能找到门路搭上话。
搁在解放前,这样的人就叫做‘拉纤的’,高端点就是‘说和平事的’,用现代话来说,就是‘中介’,只不过卖得不是房子汽车。利用资源和信息不对等,帮双方搭线,从中赚好处肥,遇到不懂行的棒槌肥羊,也顺手宰一把。
即便在梁一飞穿越之前,首都和沪市,尤其是首都这种山头众多的政治经济中心,依旧活跃着一大批这样的人。
这次,他还真有点过得硬的关系,他小舅子在昌平工作,专门负责这次拍卖事宜,说的好听点,是个主任,说白了,就是个直接干活的。
两家的信息,想法,打算,都是从这位小舅子那得到的,包括后来宋元新不准备竞标,也是因为宋元新和这位小舅子暗中打了招呼。
“这还真是……”袁欣然听完之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揉揉额头,问梁一飞:“怎么处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