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蛇打七寸,我就不信抓不到他的小辫子,到时候人赃并获,我们再告上去,我就不信他还有胆子敢来骚扰嫂子。”
两人商定好对策后,这才骑着自行车回去,而被他们视为洪水猛兽的李大刁民却独自一人来到了江北区城乡结合部的一处拆迁安置小区。
按事先约定好的敲门节奏敲击了数下后,门才被打开,一脸胡子邋遢的何大海看了一眼李云道手上的烧鸡啤酒,这才伸了个懒腰:“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快进来!”
屋里陈设简单,一看就是出租给外来民工的简易出租屋,餐桌上扔着不少吃完的便当盒,屋子里一股说不出的难闻味道。李云道也不以为意,直接走到靠窗的位置,厚实的窗帘布中间留着小缝,架着一台高倍电子望远镜。透过望远镜,李云道一边看着对面的的情况一边道:“怎么样?白天有没有什么异动?”
何大海撕下一只烧鸡大腿,大口嚼着,说道:“这帮兔崽子警戒得很,我几次找机会跟他们接触都没能成功,不过看他们这两天的动向,估计是要有大事发生。”
李云道看了一眼对面窗帘紧闭的窗台:“窃听器装进去了吗?”
何大海也不管油乎乎地手,扔来一只无线耳麦:“自个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