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绝对的静养,所以不怪他们。云道,你也不用自责,人,原本都是要面对生老病死的,只是早与晚的不同罢了。扶我坐起来!”
李云道将药碗放在一旁,帮老人在背后垫好靠垫,确认老人真的坐得舒服了,这才又坐在床边:“老师,不急,您慢慢说!”
老人轻轻叹息一声道:“今年便是新中国成立七十周年,抛开摸爬滚打的前三十年不看,我们用四十年的时间,走完了西方国家数百年的历程,成就是有目共睹的,但问题也不少啊!就说工业化革命,西方发达国家早就走完了,我们却还在工业化的中晚期,如今信息革命让新中国的发展坐上了高速列车,但是那些遗留的问题,非但没有解释,反而越藏越深也越来越严峻啊……”
老人足足交待了一个钟头,直到真的累得乏了,才让李云道给他热了药,再次睡下。
轻轻帮老人掩好被子,掩上门,便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那人站在院中,笑盈盈地望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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