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去。你嘚瑟半天,不就是想依他的主张吗?你看看你这会儿的模样,你有意思没意思?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博小鹿没敢吭声。
他听出味道来了,这话不是说给自己的。
王明诚也没敢多说,当众问一句,他已经成了个大红脸。但是一干听众起了反应,一个参士拽下自己的铭牌,大步走过去,放到王明诚的脚下。王明诚正在纳闷,那参士说:“我赞成王公子的主张。与其我们争下去,不如先按他的办法。也许他真的能帮助我们找到暗河,不是说他是大王从中原请来的吗?大王是什么人?大王请他来,总有请他的道理。我退出争执……”说完,大步往一侧走去。
紧接着,一个文士上前,站在王明诚一侧,大声说:“我还坚持我的主张。”他一把扯下自己的铭牌,放在自己脚下。
博小鹿开始担心,站在一旁慢吞吞地说:“不是人都觉得暗河在哪,暗河就在哪?”
但他还真影响不了这些东夏文人。
人说东夏人懑,便是这几年,东夏的文人个个又傲又硬又懑,张铁头尽管是铁头,已经撞了一头疙瘩,被人褒贬,却又偏偏奈何不了别人,那件事可是大王都出面了,教训他做错了事,怎么能不敢听反对意见。
今天,博小鹿也注定会起一头小疙瘩。
一个又一个文参上前,拽下自己的铭牌,低头放在了地上,还有人主动上去,站在一旁,自己给自己放铭牌。
博小鹿觉得没面子,退到狄阿雪身边,就开始了,小声说:“阿哥把他们教坏了。真教坏了。要是我真备着钢刀,我看他们谁还不把老子放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