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焦松就站起身,亲自拿着酒壶走过来。
谢浩皱眉,目中露出一点怒意,转头瞪了金导演一眼。
金辉也很无语,略微露出点牙疼的模样。
碰上个年纪一大把,还犯中二病的神经病,他也很为难的好吗?
他以前从来没和焦松打过交道,虽然听说这人有点不地道,但具体怎么不地道,他可不清楚,这个圈子里的流言蜚语大部分其实不怎么能相信,他也就没当回事。
要是早知道这个焦松是这么一副德性,他怎么也不会来赴他的饭局。
狐苏先不提,谢浩和宋红身份也不同寻常,谁肯受他这等闲气。
人家高玉娇也是正经的流量楔,正当红呢,他刚才一上来就灌人家喝酒,还让人家对瓶吹,不喝就是瞧不起他。
金辉当时就呵呵了,高玉娇要不是看在导演可其他投资人都在的份上,当即就能把酒瓶直接砸他脑袋上。
不过,若不是狐苏进来打岔,估计高玉娇也快忍不了,马上就要挂不酌脸色。
如果一群明星都炸了锅,那可热闹。
金辉刚才甚至还稍微琢磨了下,怎么把坏事变成好事,借机来宣传下《永元大帝》。
这当然是苦中作乐的玩笑话,金导演一点也不想让自家剧组在这种事情上承包个热搜什么的。
此时焦松已经走到狐苏身前,手里托着酒瓶,目光堪称放肆地在他身上逡巡。
整个包间彻底变得安安静静。
谢浩等人注意到焦松的神态,只觉令人作呕,那种垂涎和漫不经意,就算是对着别人,也足以让人恶心,更何况他垂涎的人是狐苏。
众人一时只觉得又别扭又古怪。
谢浩心中却免不了有点为狐苏担心。
他很清楚这个圈子里,的确存在智障,哪怕做不了什么,光是恶心人都能让人苦不堪言。
何况焦松不是个普通的智障,谢浩的目光在立在门口,焦松身边跟着的四个打扮和黑社会差不多的保镖身上绕了一圈。
这智障不会真闹出大事吧?
焦松全然不知在座的人心里想些什么,估计他也不在乎,伸手从桌子上拿起酒杯,倒了一杯在里面,脸上带出一丝轻佻的笑来。
“云昧大将军,来,我亲自来喂你,咱们两个喝一个,交个朋友。”
一靠近狐苏,焦松只觉得自己闻到一股异香,心头发热。
狐苏勾了勾唇角,露出个再冷淡不过的笑来,焦松却看得两眼发直。
这样的极品美人,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
触感温软的女人当然很好,可艳色入骨的绝代佳丽,那就不分男女,但凡能享用到,都是帝王般的感受。
焦松不由有些庆幸。
这男人刚刚进入这个圈子,还没有在人前过于显露,否则,他能不能第一个占到便宜,那还真不好说。
“金导,你这回算是开窍了,那些板板正正的戏有什么好拍的,观众们不买账,找一个如此绝色来演云昧将军,才是正道,他的色,是凶器啊!”
焦松啧啧称奇。
金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请,云将军。”
焦松把酒杯递到狐苏的嘴唇边上,盯着他唇瓣上一抹嫣红,吞了口口水。
狐苏盯着酒杯看了两眼,举起手来扇了扇,玉白的手指,修长华美,简直像艺术品。
手指拿起筷子,虚虚地点着酒杯,又挪动到焦松的指尖上,焦松神色迷离,不自觉地靠得近了些,一双手蠢蠢欲动,刚吸了口气想说话,就觉得手指剧痛,痛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整个身体砰一下倒在桌子上面,震得整个桌子略微一起伏,菜盘移位。
众人都吓了一跳。
门口的保镖猛地回头,两步进屋,却瞬间僵住,手摸着腰里的电棍,一时却不敢动了。
焦松趴在大理石桌面上,狐苏手中的筷子点着他手里的高腰酒杯,一寸一寸地下压。
众人惊悚地看到那酒杯被完完整整地压了下去,整个没入大理石桌面。
里面的酒水都没有渗出来半滴。
保镖:!!??
那筷子离焦松的眼睛只有几毫米,他们要是乱动,人家的手稍微这么一伸……
不知道用筷子戳瞎眼睛的难度,和拿筷子把玻璃酒杯压入大理石桌面的难度相比,究竟能低到什么程度?
我的妈呀,这怎么比?
焦松的疼劲下去,也回过神,目光落在酒杯上,张开嘴一时却发不出声音,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怕的,出了一身冷汗,额头上汗珠滚滚而落。
狐苏笑起来,这回笑得却是温柔得很,顺手拿起酒瓶嗅了嗅。
“不算好酒,香气浮于表面,辛辣太重,不妥。”
说着,他轻飘飘地把酒瓶又拍进了桌子里面,不紧不慢,姿态悠闲惬意。
“酒既然不好,我就不喝了。”
狐苏站起身,把外套披上,盯着焦松看了两眼,“焦老板不介意吧?”
焦松拼命摇头。
狐苏才对金辉和谢浩他们道:“你们慢慢吃,明天电视台见。”
金辉咳嗽了几声:“好。”
明天电视台还要录个节目,也是对《永元》的宣传,就算是非常好的电视剧,在宣传上如果不到位,那也一样要吃大亏。
金辉他们剧组不缺钱,制作人更不会舍不得在宣传上投入。
最近到开播之前,恐怕人们会被各种《永元大帝》的消息淹没掉,狐苏作为比较重要的配角,也少不了赶各种通告。
谈话间,狐苏已经离开包厢,立在门口的四尊门神,焦松的保镖,一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敢做。
“等等,等等,我喝酒了,狐苏你载我一程。”
谢浩客气了几句,也跟着起身出了酒店,很自然地和狐苏并肩而行,低声谈笑,显得十分亲密。
剩下一桌人面面相觑,焦松的脸色尤其难看。
“噗!”
旁边另外一个投资商,无所顾忌地直接笑出声,焦松的眼睛还瞪着桌面,咬牙切齿:“闹了半天是个变魔术的戏子。”
其他人都没吭声,其实一开始突然看到这样神奇的场景,大家是被镇住了,还震得不轻,但之后有那么一瞬,真以为这是魔术。
可那种可怕的,让人手心冰冷的气势绝对不是假的。
焦松身边这四个保镖都是第一流的好手,在这个小时空,好手的意义更是与别处不同。
他们四个想得更远也更多。
今天在场的这些人,可不是所有人都和焦松一样,天然对这个圈子里所有人都带着鄙夷和不屑,只要是正常人,看到狐苏那样的气质,感受到他身上的气势,哪里会犯蠢做出焦松那么欠揍的行为?
不小心笑出声的投资商,干脆也不顾忌焦松的面子,走过去碰了碰宛如嵌入大理石内部的杯沿,四下敲了敲,啧啧称奇:“好家伙,这究竟怎么做到的?”
其他人都不说话,到是坐在角落里,看着并不大起眼的一个年轻人目光闪烁。
他想起一件事。
这个年轻人姓柳,叫柳文杰,本身家里只是普通商人而已,但家族却很大,人才辈出,似乎颇了不起,他年底参加他叔伯爷爷的寿宴时,曾经见过让他三观炸裂的一幕。
他叔伯爷爷家两个堂兄在院子里打了起来,那真是飞檐走壁,一点都不比拍电影的场面差,还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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