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跑过去看,就看见月修的房间房门大开着。
月修正从榻上起身,把靠在他胸前的一个女人抱到床上。
阿乐的脚边是她刚才端来的饭食,此刻都狼藉的散落在地上,而她也是一副伤心欲绝,捉奸在床的样子。
我想,阿乐她是喜欢月修的吧。说是给我露一手,其实就是想给月修煮饭吃。
“有事?”月修把人安放好,头也不回地开口问着,手下把在顺着床上那人的头发丝。
“主人,我……”阿乐刚开口,她就哭了。
我瞬间有种阿乐有颗玻璃心的感觉。
“出去!”月修替床上的那人盖好被子,然后对阿乐开口说着。
“我不出去,主人,我有话要说!”说完这句,阿乐就看向了我,说:“阿喜,你能出去下吗,我跟主人说会话。”
我点了头,便走了出去。
阿怒和阿哀就站在门口,他们示意着我们三现在要走远些。
等我们走的远远的,站在一棵大树下时,阿怒就开口说着:“都是从纸片人一起修炼到现在的样子,阿乐总表现出一副她比我们多多的样子。”
“对啊,还对主人抱有不该有的心思,阿喜,你是不是跟她一样?”
“如果不是,你就要答应跟我们一起双修。”
双修?!
我眼睛瞬间睁大,都是纸片人,他们两哪来的这个思想?!
“怎么,你也不愿意,你是不是也在想着跟主人一起双修,到时候也能摆脱掉纸片人这薄弱的原身?!”
“阿怒,别跟她多说,她与阿乐定是一样的心思。”
“阿乐现在想必已经达成心愿了吧。”
在阿怒和阿哀他们说话的时候,月修忽然就出现在他们身后。
此时出现的月修,冷漠无情。他抬起手就把阿哀吸了过去。
“主人?!”
阿哀想不明白为何月修会如此对他,月修已经废去他的修为,阿哀转眼间就化为了了无生气的纸片人。
阿怒也是如此,他是惊恐无比的化为了纸片人。
两个纸片人没有落在地上,反倒是被月修直接震成了碎末,风一吹,就没了。
“你是自己动手,还是由我来?”月修冷漠地看着我。
我不知道原因,又不想死的不明不白,刚想开口求饶,月修就像不耐烦了那般,直接出手一掌震飞我。
被击飞的我能感觉到我的原形裂开了,出现了裂缝。
月修就漠然地看着,接着又是一掌,他说:“倒是低估你了,你的修为基垂挺牢固的。”
连受月修两掌,我再也撑不下去。原形纸片从我身上飘飞而出,我化为了光球。
月修却在这一刻变了脸色,他一个闪身而来,然后一手把我圈在他手心里。
我不免瑟瑟发抖起来,我担心,我担心他会把我直接捏爆。那样,我是真的会消失在这个世界,再也回不去了。
“霓裳,你回来了吗?”月修把双手放在眼前,与我平视着。
我现在的状态,因为刚刚遭了两掌,此刻的光芒犹如萤火,正逐渐低迷。
月修没有在多说一句话,他直接带着我就往院子里去,进了他的屋子。
月修捧着作为光球形态的我,看着躺在床上,犹如睡美人的女人,说:“霓裳,这是你的肉身,我替你保存完好,你且试试。”说完,就捏开霓裳的嘴巴,把我塞进霓裳的嘴里后,月修又说:“如果你不是霓裳,你就会化为霓裳的养料。那样我的霓裳就会多些灵力,永远保持这样。”
我只觉得,我在霓裳的喉咙间慢慢地散开。
一股脑的记忆忽然就像要挤爆我一样,拼命地向我挤压而来。
记忆里在很久很久以前,月修只不过是个五灵根,在宗门里,算是一个废材。但是,他是宗主的表亲,虽说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但,该有的指点依旧有的。
在月修一百三十岁的时候,他的院里从天上落下了一人。
这人就是霓裳。
霓裳是异界的人,她没有灵根。但是,她对第一眼见到的月修很好,月修也很习惯身边多了一个她。
月修的院子里,至此以后就他们二人。
只是,霓裳是个人,还是一个没有任何灵根的人,她无法引灵气入体,无法延长寿命。
在霓裳弥留之际,她对守在她身边的月修说:“没关系的,我就是要回到自己的世界了。”
“我……想要你留下来,不要回去。”
月修看着闭上眼的霓裳,开口说着这句话。
然而,霓裳再也无法醒来。
月修为了保存好霓裳的躯体,期待着有一天,她再醒来。月修修习了无上法术,五灵根被他剥去一水灵根,植入霓裳的身体中。
霓裳的躯体这才得以安好,月修却没有在此处停留太久。他要去追寻更高,更强的法术,他要把霓裳的魂从异界再次唤来。
哪知,他用秘术练就的纸片人既然对他起了心思。
立在霓裳床前的月修,看向只剩一堆早已经看不清楚原本模样的饭菜,想起那个纸片人阿乐,她既然敢坦言,她喜欢他,想与他双修,还胆敢质问他,床上的人是谁?一个小小纸片人,不知深浅,忘记自己的身份。
月修只需动下小指头,名唤阿乐的纸片人便化为粉尘。
接着就听见其余两个人的无稽之谈,月修直接毁了他们。既然是他赐他们生命的,那么由他来毁,不也正常吗?
可是那个阿喜,她最后化为光球时露出的容颜,明明就是霓裳啊。
月修转头的时候,我刚巧也醒来。
四目相对下,我紧了紧身下的被子。
月修走了两步上前,问着:“感觉如何?”
“尚可。”
“可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月修说完,就想伸手到我头顶处。
可我却躲开了,月修的手段狠辣,虽说没有用在我身上,但是我却清楚的记得,他对待敌人和那些看不起他的人,是如何的打击报复的。
我是霓裳时,落在这里的岁月,早已经随着岁月的长河,沉在河底中。要不是月修保存着这躯体,我或许还不能想起他这个人。
从刚开始见到的第一眼,我只当他是一个寂寞的孩子。后来,几十年过去了,我才知道他不是一个孩子,他是一个早已经一百多岁的人。只是,他不愿意自己长大,他只想保持少年的样子。
这里面修仙的人,可以活的很长很长,几百年或者是上千年。再长的不是没有,只是最后有的能够渡劫成功,化为金仙飞升了。有的却在渡劫时,没有撑过去,直接殒没。
月修收回手,说:“那你在休息会儿吧,我先出去了。”说完,月修真的就出去了。走时,还把地上的东西,都用灵力弄了个干净。
我呼出一口气,又躺了回去。月修现在对我到底是何种心思,为何会执着地护我那世的肉身。
而且,剥去自身的灵根,那无疑是撕裂自己的魂魄那般痛苦,他怎么能下的去手,他又是如何挨过那痛,把灵根移入我体内的呢?
植入灵根也是不好受的,可是,那时我已经死了,无论多大的痛楚对我来说,都无法感知。
月修……
我呢喃着唤了他一遍,便起身去找他去。
有疑惑就要当面问清,为什么要护我肉身,为什么要每百年回到这里,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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