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打晕了扛回家不就完了?”
安生不由瞠目,也理解了为什么关鹤天出身官宦世家,却出落得这样“与众不同”的根本原因。
即便不是遗传,那也是言传身教。有母若此,必有虎子。
“然后啊,你大闹大理寺的事情传扬出来以后,你是不知道,我老娘脸变得那叫一个快。她一本正经地指着我说:你娶什么样的婆娘老娘不管,但是首先得是一个女人,规规矩矩能生养就行。咱家有你一个能折腾的也就足够了,可别给我找一个能翻天的回来,我可伺候不起。”
关鹤天模仿着自家老娘语气,把安生笑得几乎岔气。
两人之间的尴尬早就已经烟消云散。
“依照你这样一说,我以后岂不嫁不出去了?”
关鹤天抬眼看看安生:“我怎么听说,那定国侯府的喻世子在大理寺门口,众目睽睽之下,说你是他的女人?一入侯门深似海啊,你咋就这么想不开?”
安生不由就是一愣,然后愁眉苦脸地道:“连你也这样误会,我岂不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我跟喻世子怎么可能呢?他大抵只是一时间说错了话。”
“那就好,”关鹤天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侯府可不是人待的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