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想想,自己的确挺吃亏,原本身子就虚弱,一点气力都没有。偏生这人一再地贪得无厌,腰都快要折了。
“怕亏待我,你还这样贪得无厌?”
明明是质问的语气,却越来越低,带着心虚。
冷南弦低哑魅笑:“是你太诱惑,以后我温柔一点。”
“休想!”
安生抵住他的胸膛,浑身都被抽离了气力,融化成了一滩水,说话都有气无力:“我实在没有半分气力了。”
冷南弦深吸一口气,怜惜地用唇碰触她的眉心,轻轻柔柔:“依你。”
安生轻轻抿唇:“我记得师父曾经教训过徒儿,在大夫眼中,只有布,没有男人和女人。师父如何还这样难过?”
冷南弦凑到她的锁骨间,惩罚性地咬了一口:“你是妖精,自然不同。”
安生羞涩轻笑,伸手推他:“天都快要黑了,快些起身吧,一会儿出去要被师公和冯嫂他们笑话。”
冷南弦轻笑一声:“你以为你家师公还会留在外面等着你出去算账吗?怕是早就溜了。”
安生轻哼:“上次我上了师公的当也就罢了,怪我学艺不精。你可是药手生香的神医,如何也会中计?怕不是故意顺水推舟?”
冷南弦撑起手臂,好整以暇地望着她:“你难道忘了,这世间有一个词,叫做关心则乱?我一时间慌乱得手足无措,哪里还会考虑那么多?”
安生低垂下眼帘,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我都说过,自己会保护好自己的,让你放心就是。”
冷南弦侧首支额,一只手缓缓摩挲着安生热烫的脸:“傻瓜,师父那日里也再三叮嘱过你,一切事情自然有我,让你只要保护好自己,如何竟然还令夏紫纤有可乘之机?”
安生低声将这些时日里发生的事情说与冷南弦知道:“昏昏沉沉的时候,听到皇上与姌妃娘娘说话,说你马上就要凯旋回来,心里彻底放松,就一连昏睡了许多日。有的时候心里是清醒的,只是一直睁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