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中医很多人都有一种很深的误解,特别是提到中医的阴阳五行之说,大多数人的第一反应就是封建迷信。
即便是在一些认可中医的人眼中,所谓的阴阳论,五运六气也都是虚无缥缈的骗人之说。
说到中医的五运六气,听上去玄之又玄,其实真要深入理解其实并不算复杂。要知道中医是一门实践性医学,经验性医学,很多治病理论都是在长期的实践中总结出来的。
中医几乎是伴随着华夏民族的诞生而诞生,从最初的神农尝百草开始,中医就伴随着华夏民族和炎黄子孙的繁衍而不断的完善。
在那个愚昧的年代,人们不知道什么是病毒,也不知道什么是疾病,只能针对症状不断的尝试,而中医正是在不断的尝试中完善和发展。
中医的五运六气也是如此,他是人们对自然规律的一种理解和认识,就像是二十四节气一样,是人们在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生活中总结出来的自然规律。
中医讲究的是未病先治,预防为主,五运六气正是中医提前发现疾病从而预防的一种手段。
春天春暖花开,万物复苏,敏感体质的人容易过敏,容易出痘,夏天天气炎热湿热体质的人容易中暑,秋天天高气爽,万物成熟,是呼吸道疾病的高发期,冬天万物寂静,天寒地冻,是哮喘心脑血管疾病的频发期,很多疾布者在冬天都是一道坎。
如此种种正是自然规律的一种体现,是中医人通过上千年的经验总结出来的。治疗疾病不能等病情严重了才去治,就好像不能头疼医头脚疼医脚一样,就好比冬天是很多哮喘疾餐心脑血管疾病的高发期危机期一样,医生治病就要早早预防,不能等到患者冬天病危才去采取手段,那个时候往往为时已晚。
六十年一个甲子,五运往复六个周期,十二年一个循环,六气往复六个周期,每十年一个循环,这是中医人根据历年气候运转总结出来的,就好像二十四节气一样,什么时候惊蛰,什么时候清明,什么时候大雪,什么时候小雪一样。
清明时节雨纷纷,冬至夏至三九三伏,这些气候现状正是自然规律,你认可也罢,不认可也罢,它都是事实存在的。
正是因为这些气候运转的规律和一个人的体质健康息息相关,而古人往往把一个人精气神和运道相连,所以才有五运六气之说,这里的“运”并非真正的运气。
就拿黄岳山来说,黄岳山是62年生人,三才之气出生,这一年出生的人大都心肝稍弱,因而容易出现心肝问题,特别是十二年的周期恰逢当年的气候往复,特别容易生病。
江宇给黄岳山诊脉,查看黄岳山的气色,根据五气六运的规律推算,自然很容易看出黄岳山几年钱患过一场大病。
看到黄岳山脸色微变,江宇就知道自己说中了,继续道:“黄书记这一阵应该比较繁忙,作息不规律,再加上今年来到平海之后换了环境,身体多有不适,还需要多多注意,要不然下一个周期将会非常危险。
黄岳山今年才五十三岁,江宇所说的下一个周期的时候黄岳山也不过六十岁出头。
震惊过后,黄岳山倒是很快平静了下来,倒是边上的林建平和黄岳山的秘书沈克明听得心惊肉跳,江宇的意思很明显,倘若黄岳山不注意,几年之后或许就是黄岳山的一道坎,这可是了不得的消息了。
林建平此时怎么看江宇都像是算命的江湖骗子,而且还在给一位省委一号算命,这胆子简直大的没边了。
“嗡......”
正在这时,林建平的手机突然一阵,铃声响起,吓的林建平一个机灵。
黄岳山抬起头看向林建平,林建平急忙拿出手机,发现是照顾常老的护士打来的,急忙接了起来。
挂断电话,林建平就急忙道:“黄书记,常老的情况有了变化,疑似已经苏醒了。”
“那就去看看。”黄岳山急忙起身,同时向江宇道:“江医生也一起去吧。”
说着话,几人又急匆匆的进了常老的重症监护室,进了病房,看到病床上的常老,林建平的心中就是一提。
此时常老确实已经苏醒,只不过看上去眼神涣散,面色潮红,根据林建平多年经验判断,这根本不是什么好现象,极有可能是回光返照。
江宇也看到了常老的情况,不过却脸色平静,走上前一边伸手给常老诊脉,一边轻声呼唤:“常爷爷,我是江宇,您能听到我说话吗?”
“嗯,呜......”张老张了张嘴,嘴里发出一阵呜呜声,眼神有些涣散,眼中毫无焦距。
江宇见状,急忙拿出针袋,给银针消了毒开始给常老针灸,林建平和黄岳山站在边上看着一声不吭,只见江宇手中的银针提拉捻转,手法熟练,不仅啧啧感叹。
林建平作为省医院的院长,自然见过中医科的专家给人针灸,可是那些专家的针灸水平比起江宇来好像也差了不少。
不多会儿,常老的头上就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江宇在边上看着时间,十五分钟后,江宇下了针,又从针袋拿出一根八寸长的金针。
金针细如发丝,看上去就像是一根金线,这样的金线就是扎进人的皮肤都困难,没想到江宇竟然用来针灸。
在林建平的注视下,江宇手腕一抖,金针瞬间笔直,就在金针伸直的同时,针尖竟然顺着常老的鼻孔伸了进去。林建平眼见着八寸长的金针不多会儿竟然只剩下不到两寸露在外面。
看着这一幕,林建平只觉得自己的心已经揪在了一起,八寸长的金针六寸多顺着鼻孔上去,这已经到了大脑了,这么针灸确定不会出事?
就在林建平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时候,江宇拖着金针缓缓的拉了出来,随着江宇把金针完全拉出来,一股浓浓的黑血也顺着常老的鼻孔流了出来。
江宇急忙把常老翻身,用痰盂接着常老鼻孔流出的黑血,等到黑血流尽,江宇把常老翻转,伸手在常老的胸口轻轻一敲。
“吁.......嘘......”
常老发出一声畅快的喘气声,整个人好像瞬间轻松了,原本有些涣散的眼神也渐渐的有了焦距,眼珠子转动,目光渐渐的停留在了江宇脸上。
“常爷爷,我是江宇,您还记得我吗?”江宇轻轻出声。
“你......你是......小......小江?”常老断断续续的出声,虽然声音虚弱,却吐字清晰。
林建平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只觉得好像自己刚刚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一样。作为省医院的院长,林建平虽然不算科班出身,却也精通医理,刚才看到常老涣散的眼神,他还以为常老是回光返照,没想到转眼间被江宇救了回来。
不由的林建平想到了五六年前,那一次好像也是眼前这个年轻人力挽狂澜。
“常爷爷,是我。”江宇点着头,回头向林建平道:“林院长,麻烦给常爷爷倒杯水,温开水就行。”
林建平急忙去倒水,心中则是复杂莫名,一方面常老这么一位大公无私的老人从鬼门关回来,他是真的欣慰,另一方面,常老醒来那也是省医院的功劳啊。
由始至终黄岳山都一直站在边上一声不吭,看着江宇给常老施救,原本黄岳山对江宇之前在林建平办公室的话还有些将信将疑,此时不由的信了几分。
黄岳山作为一省的封疆大吏,眼界自然不差,对待中医的态度很可观。而且黄岳山也见过京城的几位大国手,知道几位大国手的手段。
在中央保健局,几位中医国手的地位并不低,几乎每一位老首长的保健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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