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弄枪久了,不知这绣花针如妍妃妹妹还拿不拿得起,能否使得像刀啊剑的那么灵活?”

白苏燕笑容清浅,不疾不徐道:“不会使,夫人使得好,不知可比得替陛下绣龙袍的绣娘?”

温玉夫人大怒,正要发作,被王贤妃按下,“好了,今日的主角可不是两位妹妹,妍妃妹妹也少说些话,巧言令色如鹦鹉一样,有失妇行。”

这次交锋两人谁都没占到便宜,白苏燕拿绣娘比温玉夫人,她承认自己女红好那就有失身份,与下人相提并论,自认不好,那大家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王贤妃用鹦鹉比白苏燕,说她巧言令色是其一,鹦鹉是给人逗趣寻乐的畜生,无形之中骂了白苏燕一句畜生。

珝月太后皱皱眉,不喜她们发生口角,“拿下去罢。”

这次捧上来的是一幅《百蝶图》,各式各样品种的蝴蝶,好似抓来真的钉在绢布上,连蝶翼上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珝月太后不禁抬手抚上绣作,摸着细密的针脚,惊叹道:“简直神乎其技,谁绣的?”

璎珞捧着花名册,支吾了半天,道:“太后,是沪城吴家的小姐。”

能令太后身边的老人这般的沪城吴家,只有冷宫里那位的娘家,王贤妃、温玉夫人俩都下意识柳眉颦蹙,白苏燕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沪城吴家四字代表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