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英嫔在后宫威望大盛,地位妃嫔躲着她,高位妃嫔对他也是客客气气的,就连锦容华也皮笑肉不笑的同她交谈几句,说些不痛不痒的话来。

然而白苏燕在第五天甩着酸涩的手腕时,冬至捧着厚厚的一叠纸进来,“娘娘,是风光堂的。”

白苏燕拿过来一看,居然是整整十八卷的宫规,而且乍一眼看上去还和自己的笔迹一模一样,只细微出的连笔有些僵硬,她笑道:“锦容华有心了,东西我就收下了。”

十遍宫规白苏燕点灯熬夜,加上绿腰、冬至两人,十遍宫规在第六天的时候就抄完了,白苏燕却还是作出一副在辛苦抄写的模样,毕竟要做给太后她老人家看,虽然她对点着灯睡觉很不习惯。

这日请安,白苏燕趁势交了两人份的十遍宫规,宁贵嫔这十天几乎都没怎么睡,这才在今日凌晨抄完,精神实在撑不住了,几乎是昏睡过去了,饮露怎么叫也叫不醒,只能向太后告罪。

珝月太后也明白自己在这事上做得不太地道,也没叫人细细查验,就算过了,还道:“这几天妍妃与宁贵嫔就好生休息,暂时免了晨昏请安,不过今次只是教训,下次若再犯就不是十遍宫规可以抵过的。”

“臣妾谢太后教诲,”停了停,白苏燕又重新一礼,“臣妾在此也代宁贵嫔向太后谢恩。”

珝月太后挥手示意她坐下,看向众妃嫔,道:“陛下决意为兖州城死难的百姓守丧五年,哀家也决定出宫亲至相国寺为兖州百姓们诵经祈福,英嫔一向合哀家心意,便由她一人随侍在哀家身边。”

英嫔先是一愣,在珝月太后凌厉的眼神下,咬了咬唇,沉默不语,穆妃见状,出声问道:“不知太后准备去多久,臣妾与妍妃也好准备。”

珝月太后道:“陛下准备五年守丧,哀家怎么说也要三年,穆妃妍妃,你们虽然是在宫中,却需得每日在宫中诵经百遍,以安抚兖州枉死百姓,以安大倾百姓。”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