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画心先是一喜,赤冥这算是应她了。
随即又是一惊,这老狐狸分明又是没应。
他们彼此心知肚明,君逸若是战败被俘,以他清傲的性子,万不可能从她的,所以还是难逃一死。
于是,画心又得寸进尺道,“老爹,你那有什么媚药好使?借我用用呗。”
赤冥眉头一皱即舒,抬目半嗔半怨道,“本尊生得这般绝色倾城,你觉得还需要用媚药吗?”
画心脸羞成了牡丹红,踟蹰着又问,“那老爹你……能不能给我配一方?”
【3这个女人欠调教】
“你认真的?”
赤冥看向画心的眸光廖淡微凉。
画心诚恳地点了点头,承认自己确实很想睡了君逸,将他吃干抹净,渣都不吐,哪怕不择手段下媚药。
赤冥又确认了一遍,“真想睡男人?”
画心点头如捣蒜。毕竟……十七万年的老处女,说出来也挺丢人……
忍不住,赤冥轻轻一叹,神息微动,吹得遍地的曼珠花海摇曳生姿。
他叹:这女人再不调教,他怕是很快要从老爹升级为太公了。
他顺势脑补一下——将来会有一大群怂崽子抱着他叫“阿公”,更是气得眉头直跳。
赤冥向来豁达,嬉笑怒骂,甚少叹息,所以他这一叹,虽叹得极轻,叫画心瞧见了,亦不由让她心头一紧。
她只一个恍神,却发现不知何时赤冥已经近到身前,双手正按住她的腰身,与她保持着从未有过的胸腹相贴的暧昧姿势。
暧昧得令她一颗心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噗通噗通”,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似的。
“你……你在干嘛?”画心愣了一瞬,一开口舌头竟打了结般,半句话都说不利索。
赤冥面色淡然,低低沉稳出声,“你不是问本君要媚药么?一个女人经受雨露之时的媚功便是这世间最顶级的媚药。”
画心在他怀中微微一动,他本就不整的衣衫又滑落了几寸,一时春光大盛,晃得画心一阵头晕眼花,她十分不争气地“咕噜”咽了一声口水,舌尖打着颤问,“什……么媚功……”
他盯着她看了许久,唇角忽而勾起一抹坏坏的浅笑,“不急,本君慢慢教你。”
他的声线似有魔力一般,在她心底撩起了一丝又一丝的细微骚动。
任她按了又按,还是……按捺不住。
“听起来……你……好像很有经验?唔——”
画心一句话还没说完,所有的声响便被尽数吞进了他的喉间,尚未来得及挣扎,下一瞬间,电光一闪,她的身体立即僵直,震颤,脑中一片茫然。
她感觉到,有什么瞬间刺破了她的身体,随着他一寸寸的深入,她痛得头皮发麻,随后全身的肌肤都开始发麻,身体在一寸寸撕裂般,令她痛不欲生。
她不由皱紧了眉,仿佛正经历着这世间最难熬的苦难。
似乎是故意为了折磨她,没有任何前戏,他一次次简单又粗暴地长驱直入,丝毫不见怜香惜玉,每一下都是没有任何温情的冷漠生硬。
猛烈的撞击,又狠又疼。
就仿佛她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般,他在猛烈地报复,一次又一次地生生将她撕裂贯穿。
有涔涔的汗珠滴下来,湿腻腻地滴到她的面上,她才恍恍惚惚半回过神来。
她发现她正被他死死按在怀里,随着他的胸口一起剧烈地起伏着,她感觉到有什么正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他狠狠禁锢着她,令她逃不开躲不掉
她想说什么,启唇却是“嘤咛”一声低吟。
靡靡媚音,吓得她立即咬唇住了口。
再看看眼前衣衫不整扭动着的妖孽身体……
再听着他胸腔里最原始的心跳……
再嗅着四周糜烂的气息……
再感受着身下那真实的律丿动……
画心虽难以置信,却也不得不信——她居然被赤冥强丿上了!
都说人在欲望的支配下,才会露出他们最最真实的一面。
难道……赤冥竟是这样的人?
混账!简直混账!
该死!真是该死!
【4云雨幻境】
原始的运动还在继续。画心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火热。
她惊慌失措地仰面去看赤冥,却一时又愣了神。
眼前人墨黛玄丝,玉冠清雅,一身蓝袍半搭肩。不似下丿身冲撞的激烈,他笑意温润如玉,面色平静,眸光清明,不见一丝欲念和邪色。
君逸?
他什么时候来了?
赤冥呢?
不及深思,君逸粗暴的动作让她完全陷入了剧烈的疼痛中,疼得她脸色惨白,疼得她冷汗涔涔,而他似乎没有任何要放过她的意思,愈发变本加厉地折磨着她。
她不禁想,他竟这般厌恶她吗?他就这么强要了她,却没有一丝一毫地怜惜。
他打算这样屈辱地杀了她吗?
她好像真的疼得要死了。
画心此时才发现,什么男欢女爱极乐世界都是骗人的,哪里欢了,哪里极乐了……
这都是什么恶趣味!
即便她是承欢于心上人,也没有任何乐趣可言,她爱慕了他千年万年,此情此景之下,心中却并无半分欢喜。
只想……一脚踹开这只禽兽!
奈何,她疼得踹不动。
她红着脸烫着颊,面露恼色,却被他剧烈的动作磨得手软脚软,什么神功仙法都使不出来,一时竟奈何不得他。
许是见到她眉目间的嗔怨之色愈来愈深,君逸终于良心发现,生了些许怜惜之意。
待他稍稍放缓了速度,得到一丝喘息的画心立即蓄力挥掌向他拍去。
出手又快又狠,毫不留情。
却不想这一掌击在他身上,如同击中镜中月水中花一般,眼前人立即化成一团幻影,消失得无影无踪。
再定睛一看,哪里还有君逸。
而赤冥亦如先前一般,半屈着身子懒懒靠在巨兽白森森的骸骨上,仿佛从未挪动过半分。只是那面上似有若无的……坏坏的浅笑……
还真是似曾相识。
呆呆怔愣了半晌后,画心忽而恍然大悟,立即跳起身来向着赤冥扑去,“你这个老怪物,居然敢对我用摄魂术!”
“怎么?这么急着投怀送抱?”赤冥伸手一揽,扣住她的腰身,唇角加深了她方才在幻境里见到的那抹坏笑,“还是说……方才觉得意犹未尽……”
“你……老不正经。”画心立即触电般从他掌中逃脱,生怕发生方才幻境里经历的那一切。
赤冥不以为意地一撒手,放她脱身,微微挑眉,问她,“那你……还想睡他吗?”
画心默然。
即便想……也睡不下去了。
她虽然有疯病,却没有自虐倾向。
一想到方才经历的幻境,她心口还砰砰直跳。不是意犹未尽,而是劫后余生地庆幸。庆幸还好不是真的……
见画心似乎真被云雨幻境吓怕了,赤冥面上平静,心底却笑开了花。
经此一吓,怕她还能再守身如玉个十七万年,断不敢再天天想着去睡什么男人了……
赤冥正腹黑地得意着,却听画心狠狠唾了一声,“呸,都说芙蓉白面,不过带肉骷髅,依本座看,芝兰君子,皆是衣冠禽兽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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