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麻烦清理完了,本尊自然会收拾巫不周,届时还需你与本尊齐心协力。不过在此之前,你还要办妥一件事——重燃玄隐灯,否则就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看着天下大乱,要么让她以身殉劫,以你对她的了解,应该很清楚她会选择哪一种。”
赤冥顿了顿,满面肃然,又补充了一句,“若真到了那一步,即便丫头不愿殉劫,君隐为了避免天下大乱,也不会放过她。”
“玄隐灯她是为贫僧而灭,贫僧一定会替她点燃……”
和光同尘应承着,却被赤冥笑着摇头打断,“她不是为了你,那时的她,是万念俱灰,不想活了,灭灯的那一刹,她是打定了主意要以身殉劫。”
没有人比赤冥更了解画心,他才不相信这女人会把自己喜欢的男人拱手让人,除非是她想死了。
和光同尘想起那时的画心,心口便隐隐作痛,面上却没依旧平淡,只是静默了下来,垂眸若有所思,不再说话。
一阵风起,吹开落花。
池水清清洌洌,晃晃荡荡,掩不住池底交缠重叠的身影,暧昧,销魂,粗喘,低吟,若是忽略画心张牙舞爪的抵死顽抗,以及怒目而视的剑拔弩张,池底的氛围处处都旖旎香艳得恰到好处。
“怎么不敢叫出来?怕他听到?”书逸被画心的隐忍激怒,目光不由又冷沉了几分。
他想起她以前媚眼如丝娇吟婉转的样子,又看着她现在哪怕咬破了唇也忍着不吭一声的模样,几乎又要不可抑制地发飙。
这样的怒气令他更加疯狂地在她身上掠夺,宣泄。
他沉腰用力一撞,见她闷哼一声,将那潋滟的唇咬得更深,涌出的血一沾水便晕染开来,画成瑰丽的烟霞,再晕开成薄薄的红纱,随着他动作的起伏,一扬一浮,飘飘荡荡,像极了他们喜房里的大红床幔。
美人美景,又做着美妙的事,却丝毫没有愉悦到书逸,他又气又心疼,忍无可忍地在她耳边挑衅道,“你以为你不叫他就不知道了么?你想作哑,他才不会装瞎,你猜他想不想得到本王在这池中迟迟不出去,是在对你做什么?”
闻言,画心转正脸,死死瞪住书逸,眼里是满满的挣扎,以及深沉的痛恨。
在他的驰骋下,她只觉得浑身剧痛,四肢麻木,神识恍惚,仿若摇摆在生死一线。
她不敢开口答话,怕一张口控制不住的娇吟偿他所愿,尽管如今她被他束缚着,如丧尸般不受控制地任他予取予求地亵玩,却不愿作一丝妥协取悦于他。
书逸的精力就像是怎么都用不完,如同他怎么宣泄也宣泄不尽的怒气。
浑浑噩噩,这样的折磨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终于,他在她身上停歇下来,却依旧压在她身上舍不得从她体内退出来。
此时,她看向他的眼神已经平淡如水,连愤怒都没有了,藏在水下,他看不出来她有没有哭,只是那一双眸子不知是水还是泪浸的,湿漉漉的,像一场瓢泼大雨淋在他心头,瞬间将他心头的怒火和欲丿火尽数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