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人在哪？”
书逸一脚踩住泽灵的龙脊，痛得他嗷嗷直叫。
倾君墨此时才后知后觉地知道小清初失踪了，还是在他眼皮子底下。
心头一惊，他立即走过来，一脚踩在的泽灵龙头上，恨不得将他踩进土里。
一直被暴揍和狂踩的泽灵，看看书逸，又看看倾君墨，终于忍不住咬牙道，“你们要是打死我，就再也见不到那小子了！”
书逸这才抬起脚，冰冷的视线瞬间扫了过去。
又侧头看了看旁边的倾君墨，眼里闪过一丝什么。
倾君墨识趣地将脚拿开。
书逸都妥协了，他更不敢拿小家伙的命开玩笑。
书逸这才低头看向泽灵，一双眼眯得狭长，“说罢，为什么要动本王的孩子。”
“他不该存在。”泽灵叹息了声。
书逸冰冷的视线扫过去，瞬间冰住了他，冷沉骇人。
“他一个不足岁的小儿，又有何过？”
“他本身就是你们的过错。”泽灵看着书逸，目色复杂。
书逸回来之前，就已然猜到，他与画心的孩子一定有着什么不同寻常之处，所以才会惹泽灵挂怀。
但具体是什么，他毫无头绪。
遂不发一言地盯住泽灵，等他下文。
泽灵却抿唇，不发一眼。
最终还是倾君墨沉不住气，掐住泽灵问，“对，他们是不该结婚，更不该有孩子，他们在一起确实是个天大的错误，可这关你什么事？又关小清初什么事？”
泽灵，“……”
书逸，“……”
每次都很想弄死这智障，书逸睨了眼思维完全不在一个频道的倾君墨。
他和画心，或许是错误的开始。
但缘分这种事，又岂是对错所能评判的？
“说罢，怎样才能放过本王的儿子。”
“怎样都不可能！”泽灵完全没得商量的语气。
书逸的长眉不自觉挑了挑，“你觉得你有能力反抗本王？”
“……”没有。
但宁死不屈也不是什么难事。
书逸又冷笑了声，“你杀了本王一个儿子又如何？你能杀的了本王吗？只要本王想，以后还会跟她有很多个孩子，你拦得住吗？”
泽灵浑身一个激灵，脸色惨白惨白。
是呀，他怎么没想到，即便让画心堕了胎，即便杀了小清初，他还是阻止不了。
只要他们活着，他们就还会生出孩子。
而他，根本没有能力反抗书逸，更别说杀他了。
或许，书逸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以后，也会跟他做出一样的选择吧？
犹豫了半会，泽灵才叹了一声道，“你们的孩子，如若长成，必将拥有毁灭混沌的能力，所以……”
“所以本王有能力杀了你，就一定会杀了你吗？”书逸冷冷打断，眸光似冰。
有能力也是错了？
如果这就是天道，那么他逆了也罢！
泽灵被书逸噎住，却很快一脸义正言辞道，“混沌毁，万界亡，为了防患于未然，必须杜绝这件事可能性。”
“莫说本王的儿子未必会灭了混沌，即便他灭了，万界又与本王何干！”书逸冷笑，丝毫没把这个荒唐的假设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