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萝那个贱人有关系,若雪还能明白一些。”
“当然,沐筱萝那个贱人自然是逃不掉,还有东方玉娆,你以后别跟认她大姨妈呢,东方玉娆过来就是害我的,她一定是见着了相爷了,一定对相爷诉了衷情,眼看我落了下层,不被老太君喜欢着,看我落了势,她还不过来踹着我一脚呢!”
一想起东方玉娆明明比自己大了两三岁,快四十好几的人,却明明那么风韵犹存,天生媚骨,一点儿也不显老,活活气煞了东方飞燕。
沐若雪却是不信的,“母亲,你疯了么?大姨妈对我们多好啊,怎么会踹母亲一脚呢,如果她来,那也是帮母亲的!”
沐若雪却是不知道这个大姨妈跟相国父亲有一腿,又如何知晓其中的猫腻所在?再且,东方玉娆比若雪母亲更会做人,明面的功夫那可叫一个不留痕迹呀,该好的好,该不好的,也充作好的了。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外人说我的疯了,你也说我疯了么?!”大夫人重重指了她,亲的大女儿的头,旋即恨铁不成钢的道,“我那次是假疯,还有你哥哥的事情,你听说了?”
虽然身子被关在小柴房里头,不过外面的事情,沐若雪没有少听,沐若雪还知道母亲的左手无名指断了,旋即拿起她的手,惊呼道,“母亲,你的手指,爹爹真是狠心!”
“别在跟我提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东方飞燕说到这里,泪水无法抗拒得从她眉脚洒下去,含着极为痛苦的哭声道,“若雪啊,你不知道啊,要不是你父亲的意思,你母亲能被关进来吗,这个杀千刀的,哎呀,我可怎么活呀……我是不想活了我……”
在亲生女儿面前,东方飞燕觉得这个世界上,从小一起长大的义姐东方玉娆不可信,结发夫妻也难以可信,唯有自己的亲生的一双儿女,方是可信的。
“母亲,你别太伤心了,你哭的的话,若雪也要哭了,呜呜……”
沐若雪和东方飞燕抱起一起,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她们二人忘我潋醉着,却浑然不知道小柴房之内,却站着三个人,分别是沐筱萝,身后是香夏和瑾秋。
“母亲和姐姐哭的这么伤心,我想想父亲也不会来了,,母刚才可是咒着父亲来着。”
沐筱萝幽幽一笑,那笑声极为的令东方飞燕母女二人毛骨悚然。
说真的,刚才那一番话,要是真的落入相爷的耳中,恐怕东方飞燕和她的女儿若雪未来的日子将会比这个难过一千倍一万倍。
恍然中有几分警醒的沐若雪握住母亲东方氏的手,偷偷得在她耳边道,“母亲,是筱萝那个贱人!我们说话可小声点儿,不然叫这个小贱人知道了,到时候去父亲大人还有老太君面前嚼舌根,恐怕我们母女二人的日子更加难过了。”
不管怎么样,相比她的母亲东方飞燕来说,沐若雪显得冷静的,要多的多。
“沐筱萝,你休在老娘面前假慈悲!死贱货,法华寺外头,我和夜儿的巨石砸不死你,让你有命活到相府了,算你福大命大,下一次,你休想有这样好的运气了!贱人,你这个死贱人!你母亲当日在大华朝廷掖庭勾引相爷,看来你也难以改掉你那卑贱母亲的习性,死狐狸精,不得好死,等我出来了,沐筱萝,林秋芸,老娘第一个动手就是你们,不把你们开膛破肚,扔下鱼塘里边喂王八,我东方飞燕的复姓就倒过来写,你这个天杀的,天煞孤星,你是嫁不去了的,嫁出去了,也是克夫克子克子孙,生儿子没**儿!”
东方飞燕在小破柴房之内,虽然身体被囚禁,可是生有一张银牙利嘴,要骂,就是一定要把沐筱萝骂个狗血淋头。
可惜啊,沐筱萝懒得理会这种人!
……
“母亲,你不觉得奇怪么?怎么外头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了呢?”
沐若雪好生奇怪,母亲方才那一番长篇阔论,怎么沐筱萝这个卑贱,妹一点点的反应都没有,沐筱萝可不像是一个不服软之人,也没有自己想象当中的软弱呢。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东方飞燕以为沐筱萝被自己的淫威吓傻了,然后又继续大骂,“沐筱萝,你这个小贱人,要不是老太君那个老不死的撑腰,你能活到现在?老娘早就弄死了你!”
紧接着是又是一阵儿的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