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像一条哈巴狗似的,被我乖乖得绑在这里?”

说罢,夜倾宴将火炉上烤得热烘烘的火烙印子提起来,生猛得往江左的胸膛上蹭过去。

嗞——

空气里头弥漫着烤肉的香味。

夜倾宴重重吸了一口,“好香啊,这种烤肉的香味真是芳香扑鼻,若是把这整个人放在火炉架子上面,烤熟了,肉质松软了喂狗,狗一定很喜欢吃吧。”

“你有胆子就把老子给杀了!不用这般折磨我!”江左咬着一口银牙,唇皮儿都被他生生磕出血来。

牢里传出来了老妇哀求连连的声音,“大人!放了我儿吧。您从山东潍坊把老妇抓我。砍掉我一只手指,老妇没有怨言,现在只是祈求您放了我儿子一条生路吧。有什么就让我这个老妇来吧。要杀,就冲我来吧。啊”

凄厉的声音,紧紧逼迫着江左的声音,自江左被人贩子抱到西疆养大以来,三十多年来,他以为自己是天生天养的,没有想到遇见莫雪大个,才知道原来他在山东潍坊还有一个血脉母亲。

可是现在,江左他眼睁睁得看着老母亲的一只手指头被剁去,寄给莫雪以此来威逼莫雪,而江左他却无动于衷,想了很多次,他曾经想要咬舌自尽,也不要再这般受到夜倾宴的凌辱。

想到最后,江左以为断然不能够抛弃下娘亲不管。

“糟老婆子,你现在很想死是吗?等会儿老子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死!”

夜倾宴见威逼江左不服从,就派人将外面搬来一个大大的浴桶,只是这浴桶里盛满了毒蛇,目测最起码有百八十条,条条吐着猩红的蛇信子,锋利流着蛇涎的獠牙,看上去阴森可怖。

见江左仍然装作一副不怕死的模样,夜倾宴再次拍了拍,喝叱道,“来人,活鸡在哪里?”

“在这。”一个青色军袍的士兵递给夜倾宴一只活鸡。

可怜的是,这是活鸡被夜倾宴命人事先扒光了鸡毛的,光秃秃的,血淋淋的疙瘩遍布鸡的身体,鸡可怜得叫唤着,夜倾宴当着江左和曹母的面,把鸡放在浴桶之中。

浴桶之内,响彻起鸡悲哀得阵阵鸡鸣,没几下,鸡不再叫唤了。

夜倾宴命人用竹竿子往浴桶里边捞,似乎捞出来了什么。

江左和曹母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具鸡的骸骨,血淋淋的鸡排骨架,看上去是极为骇人,鸡排骨架用竹竿高高吊起来,浴桶里边的蛇张开大口,獠牙锋利得瘆人,信子吞吞吐吐的也叫人毛骨悚然。

活生生的鸡被吞掉了,只剩下鸡排。

“啊!”曹母她一辈子呆在山东潍坊的老家某个小乡村里,老实巴交的,何曾经历过如此的惨事,她活大半辈子了,看过不少杀机了的,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残忍的杀鸡手法,她更加无法想象,眼前畜生不如的夜倾宴是要把杀鸡此法如法炮制在她老人家的身上。

别说曹母她一个老实巴交的妇人,就连江左这般好歹也是上了不下八百场大小战役的大元帅了,竟然也被吓了过去,夜倾宴的手段太过残忍,也太过阴毒,根本就不是可以用一个正常人的思维去评断。

夜倾宴皮肉肉不笑得,再度威逼胁迫江左道,“江左元帅,你就如此对你的主子赫连皓澈忠心!我建议你还是服从于我。做我身边的第一猛将。帮我攻破大陵帝国。匡扶我大华皇朝!这样我才不会对待刚才那只鸡一般对待你的亲生母亲。否则,我将会让将士们扑上去,扒光你老母亲的衣服,把她这个老货扔进这浴桶之中,叫她令成千上百条的毒蛇啃噬,你自己好好想一想”

“呸!”江左重重吐出一口口水,正确无误得喷到夜倾宴的脸上。

夜倾宴恼羞成怒,就命令将士们打开牢房钥匙,洪涌而入,势必要把那老妇的全身衣物扒光,把她扔到浴桶接受千百条蛇的洗礼,与其说是洗礼,不如说是一场人肉盛宴。

老母亲已经上了年纪了的,怎么可能眼睁睁得看着老母亲被夜倾宴的一众士兵们强行不不不可以!

就在夜倾宴就要下令着实的时候,江左含泪道,“夜倾宴,我答应你。只不过你要发誓,保我母亲齐全。否则哪怕我死了!我一定会回来索你的狗命!”

“只是务者为俊杰嘛。哈哈”夜倾宴惨烈一笑,顿时轻轻扬起手掌来,厉声道,“放人!”

江左身上的绳索被解下来了,唯独母亲还没有从牢中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