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吗?”他低沉磁性的声音问道。
姚孤萍一侧身:“进来吧。”
他们各自坐了,姚孤萍灰白着一张脸,悲凉的不仅是她的心,还有她周围的空气。宗浩然的手无意识地张开又合上,显示了他内心并不平静。
终于,他还是打算说些什么:“孤萍,可以坦诚相待吗?你的身份不简单,像迷一样。你的悲伤也过于沉重,你应该还背负了一些本王不知道的东西。”
姚孤萍忽然捂着嘴“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她不要担负那么多,她受不了这压力了,山一样沉重的悲哀不是她这幅身躯可以承担的。眼前的人不像是平常带着浓烈气场需要防备的危险人物,而是平易近人可以依靠分担忧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