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军队,说是统兵大将最重要,其实这不过是个假象,最重要不是什么统兵大将,而是最普通的军卒,而军卒又从何而来?来自最普通百姓!”
“河中五州、陕虢、同州这七州,小子回到潼关后,就该准备征召官吏了,官吏从何而来,还不是你们掌握的文人士子?”
“得民心者得天下!如何得民心?无非是让百姓吃饱肚子,身上有衣服可保暖,受了冤屈可有人为其伸张正义……这些都是你们这些官吏需要去做的,百姓满意了,领军大将就是想造反背主,根本无需你们开口,那些有家人的军卒就会剁了将领。换个不确定的他人来治理,与现在就让自己吃饱穿暖,为自己伸张正义的好官吏相比,就是傻子也会选择眼前能看到的好官吏,谁也不能保证换一个人就能实现自己的承诺!”
李思钰说道这里笑了起来。
“这些地方的官吏交给了你们,获得了百姓的支持,掌握了军队物资供给,再配以一些小手段,那些领军大将自然俯首听命,等我军离开返回关外,你们自然可独立于世。”
“这些降将无不是久经战阵之人,战阵厮杀娴熟。高思继因急功近利致使幽州战败,但此时沉稳了许多,今后未必不会成为史书名将。”
“横海军没了,韩都也成了无主之将,稍加调教,自可成为其效忠之人。”
“朱友裕诸人,被朱温赎回者不会超过三人,剩余者,必是心灰意冷之人,只要恩泽信任有加,得其效忠并非难事!”
李思钰轻轻捻动手中酒杯,抬眼看向裴贽,轻声低语:“不知……裴相满意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