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昭纬瞪了他一眼,冷哼道:“为兄还不是那老糊涂的杜家老家主!”
崔昭炬忙认错道:“那是,杜家老家主让杜家丢了辅政大臣一职,更是错失河东道半壁江山,又岂能与大兄相提并论?”
崔昭纬一脸平静点零头,眼底却难掩得意兴奋之色,道:“行了,既然辅政大臣一事已经水落石出,也该还朝廷平静祥和,尽快让太子登基为帝,为兄也好主持春闱之事。”
着,也不等崔昭炬恭贺谄媚几句,崔昭纬理了理衣物,大步走入府内,穿阁过廊,一路来到前厅。
看到厅门外自己老奴在门外守着,点零头,肃然道:“不许无关人靠近,意图偷窥倾听者,杖毙!”
老奴忙躬身。
“老爷放心,的绝不会让他人靠近。”
崔昭纬点零头,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
厅内无论老少,在崔昭纬推门入内时,全都看了过来,崔昭纬也不理会这些或是羡慕,或是嫉妒目光,大步上前与崔昇之行礼。
“侄儿不知叔父大人前来,未能及时迎接,还望叔父原谅则个。”
崔昇之点零头,对崔昭纬的恭谨很是满意,点零头。
“坐吧。”
崔昭纬又躬身一礼,这才坐在崔昇之下首,坐在崔胤、崔远身旁。
见崔昭纬坐定,韦邕与众人对视一眼后,向崔昭纬笑道:“听闻北地王今日兴致很好,竟与贤侄吃酒吃了一个时辰,想来贤侄必有所得吧?”
崔昭纬笑了笑,道:“今日行乾兴致确实不错,与侄饮了几杯,至于韦伯父所言……所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