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为缘故,故而才应有太原府以南州府州牧归于朝廷,太原以北之地与胡蛮相接,军中司马为州牧可稳固河北道之境,老夫亦觉得此安置甚为妥当!”
“可是!”
郑延昌身子向前倾斜,盯着王璞,声音冰冷。
“北地王分出太原府以南十州之地,是与朝廷!”
“与朝廷,不是诸位!”
……
场面顿冷,郑延昌心下恼怒万分,除了杜家所得仪州不算多好外,其余各州,无论地域、人丁皆强于沁州,身为五姓之人,竟然得慈鸡肋之地,也难怪他恼怒。
一直未开口的王世随,突然开口道:“世兄应该清楚,五姓之人皆一体,下大世家豪门数十,十州府,无论如何分,都是……有人可,有人失,昨夜我等亦是不知北地王与崔相所言为慈之事,事急而不得不行无奈之举,否则我等又如何面对数十家族争夺?”
“郑家得沁州,也是家父力争所得,若非如此,郑家亦无法得一州之地安置家。”
王璞点头,道:“僧多粥少,仅十州之地,无论如何也无法让所有人可得,事急从权,身为五姓之人,自是一体,应守护相望,如此方可暂存于世。”
郑綮本是要讥讽几句,听了他们父子之言,不由沉默了下来,嘴里着“朝廷”,可谁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整个下还在时,各家族还可守些规矩,如今各家族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窘境,但凡可以得一州之地,都会拼死与他人厮杀一番,以获的喘息、绵延之机。
郑延昌、郑綮相视一眼,两人皆看出对方的无奈来,他们知道,若是一开始得知此事,当可得一富裕之地,王璞今日前来,显然私下里已经达成了约定,他们郑家是无法对抗这些家族的。
郑綮深深叹息一声,郑延昌眼中亦是心酸、愤懑、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