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竟然争着抢着硬要给!
这都是啥情况啊?
刘景瑄不解,满朝文武不解,无数百姓更是不解!
杨复恭此时也不用杨氏死命拉着了,反而不时点头微笑。
看着杨复恭一脸笑意,远远看向李思钰分开正争吵的刘彘、王歪脖子、马跃三人,看着不时会有军将进出芙蓉阁,裴贽摇头赞叹。
“杨辅政有福啊!”
杨复恭始终未将目光转移,哪怕裴贽开口赞叹,嘴里却笑道:“我儿素来胡闹,老夫有时也很无奈,所幸我儿在军中威望尚可。”
指着一群将勇抱着胭脂水粉盒,相互比较自己优劣,裴贽摇头苦笑。
“胭脂水粉店铺,世人皆知是女流流连之所,老夫还从未听闻男子入其内,如行乾这般王侯之人,如行乾勇冠三军之人,入胭脂之地更是千古难闻,如此孟浪异行,以老夫看来,必让军中将领多为不满,可如今,杨辅政,你看看如今所入此芙蓉阁者将勇,还有那三个商贾,这又岂是一言‘威望尚可’可道尽其意?”
刘景瑄不住点头,说道:“咱家最是服气北地王统军之能,如此异于当世之举,亦有全军相随,可见北地王军中威望之盛,只是咱家有一事不明,朝廷穷苦,每每需要富户相助,素来都是连哄带骗,甚至用上刀兵,以命相挟,依然所获甚少,如今这三个商贾竟然争相出纳钱粮以助,咱家实在是想不明白啊!”
“正是此理!”
一个声音突然插嘴,杨复恭终于从自己儿子身上移开目光,看向出口之人,正是一身常服,一脸疑惑不解的崔昭纬。
杨复恭拱手笑道:“原来是崔辅政。”
崔昭纬暂还未入辅政大臣之列,十州刺史之事了后,他才算入了辅政大臣之列,可听到杨复恭话语,心中顿喜,忙拱手还礼。
“杨辅政说笑了,崔某还暂未入了辅政之臣。”
杨复恭摆了摆手,颌下黏贴上的胡须一摇一摆。
“崔辅政虽暂未入了辅政大臣之列,但也是铁板上钉钉子的事情,无非就是晚几日罢了,早几日言及又如何?”
刘景瑄亦是上前拱手,笑呵呵说道:“呵呵……杨辅政此言甚是有理,崔辅政,今后咱们可是要多亲近亲近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