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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失踪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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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觉得挺对不住你的。”席牧小声说,媳妇儿原本过的是什么日子啊,嫁了他,生活水平直接下降了不止一个层次。

徐灵灵嗔他:“知道对不住我,就对我好一点儿。”

“那是必须的!谁能有我命好啊,有这么漂亮能干的媳妇儿!”席牧恨不得立个军令状。

徐灵灵笑倒在炕上:“席牧,你这东北话说的,怎么这么喜人呢?”东北方言太有感染力了,愣是把一个土生土长的北京爷们儿,给弄成了满嘴的苞米茬子味儿。

得,饭也吃饱了,该把一直想做而没来得及做的事情,提上执行日程了。

席牧草草地洗了饭盒,把门一锁,就摩拳擦掌地上了炕,挤着媳妇儿坐了。

“媳妇儿,累了不?咱歇着吧!”双目烁烁,泛出绿光来。

徐灵灵脸红了,推他:“我还得洗澡呢,好几天没洗了,身上都馊了!”

“馊啥啊馊?香着呢!”席牧开始动手动脚。

“不行,必须洗。”徐灵灵坚持,她可是习惯天天洗澡的人。火车上的味道,恶,不能想。

“你也没法儿洗啊,天这么冷!”席牧说:“凑合洗洗脸啊脚啊的得了。”

“不要,你去外屋等着,等我洗完了你再进来。”徐灵灵坚持着把席牧推到了外屋,席牧却立刻转身:“你一个人怎么洗啊?就这么一个小盆,我得给你换热水!”

“哎呀,不要!”外屋也不安全啊,徐灵灵直接把他推到了门口:“你先到外面跑一圈儿去。”

“别啊,外头多冷啊,你可是我亲媳妇儿!”席牧笑着,配合着走到门口就差不多了,门是绝对不会出的。

“那你在这儿站着,不许进去,也不许听。”徐灵灵就是不讲理了。

席牧哭笑不得,不许听?怎么个不许听法儿啊?

新婚妻子,还没吃到嘴里的妻子,脸红扑扑的,眼皮低垂不看他,羞得不行,却坚持着最后的底线。

得,不逗她了,不就是害羞嘛,一会儿他就能看到了,不但能看,嘿嘿……

看她还是不放心,席牧只好让步,要不这一晚上是别想睡了。他千辛万苦地把人娶到手,费了半天劲计算时间为的是什么啊?还不是为了今天晚上吗?

明天他还有一天婚假,不用上操……

他穿上棉大衣,带上棉帽子:“得,我去跑上两圈儿去热热身。你安心洗吧。”

“我锁门,你别出来了,再给冻着。”晃晃钥匙,走了。

徐灵灵在听到门口的脚步声远去之后才急匆匆进了空间,抓紧时间洗了个澡。想想他也是好几天没洗澡的人,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烧水,把家里的俩暖壶都烧满了,又烧的那一壶也快开了,席牧回来了。

一进门就冲着她喊:“快进里屋去,你这头发还湿着呢。”

见水壶的口冒出热气来,知道小媳妇儿是个干净的,自己主动地拿盆来倒水。

“你到里屋去洗,里屋暖和。我没事儿,毛巾包着呢。”徐灵灵让他进屋。

席牧却把她推到里屋,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对比太明显,徐灵灵根本就没有反抗之力。

“你可赶紧上炕吧,别管我了。”席牧把衣服麻溜地一脱,徐灵灵赶紧闭上眼睛。

席牧一笑,趁着身上还有热乎气儿,赶紧把热乎乎的毛巾往身上擦,弄得地上到处都是水。

脑子里全是小媳妇儿羞红的脸,三两下洗干净自己,全程不到五分钟。

剩下的水也不管了,直接窜进里屋,一步就上了炕,下一秒就钻进了被窝。

徐灵灵让他冰了个机灵,急忙往一边儿躲,又怎么可能躲得过。

席牧手脚并用,把媳妇儿搂在怀里:“哎呀,睡觉还穿什么衣服啊?多余!”

上下其手,开始给人家脱衣服。

徐灵灵把身子扭成了麻花糖,躲着他灵活的大手:“痒,痒,席牧,你……”

剩下的话被他用唇堵在了嘴里,全身上下忽然觉得热了起来,席牧的身体也变得滚烫,那双手,尤其地烫。

席牧用被子蒙住两个人,借着外面的灯光,膜拜着身下娇弱的身体。

“媳妇儿,你可真好。”席牧喃喃道,在曚昽的光线下,成功地占领了娇喘微微的美妙身姿。

徐灵灵紧张极了,也疼极了,更累极了。

到最后几乎被他全然操纵着,浑身上下软成了一滩春泥。

两个完全没有经验的人,居然也很合拍,居然也品尝到了挚爱的滋味。

席牧把媳妇儿软软的娇躯搂在怀里,“累了?还疼不?”

徐灵灵只含糊地“嗯”了一声,就沉沉地睡去。

席牧遗憾地叹息,媳妇儿这体力不行啊,这才两回,他这还精力十足呢!

要不,等她歇歇,明天再战?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关灯,睡觉!

怀着对美好新婚生活的期待,席牧把媳妇儿四肢交缠地搂在怀里,格外地满足。

真好,终于把这姑娘娶到手了呢。

迷糊睡去之前,席牧觉得自己好像疏忽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呢?好像也不太重要,不管了,睡吧,明天再说。

这是他沉入黑甜乡之前最后的意识。

急行军似的过了好几天,最重要的是头一回和别人共眠,徐灵灵在睡到半夜的时候觉察到了不适。嗯,冷。

迷迷糊糊地,徐灵灵还以为自己是在北京小院儿的卧室里,完全是下意识地去寻找温暖的所在。

席牧惊醒:怀里的人呢?!

席牧并没有开灯,以一名职业军人的敏锐细细搜索着屋里的动静。闭息倾听,没有人呼吸的声音,至少这间屋子里是没有第二个人的。借着外面的朦胧月光,看到紧闭的窗户,铺在床上的被子也没有掀开的痕迹。他猛地坐起来转身向外,摆出了格斗的架势,却并没有人在后面准备袭击他。地下空无一人,他和徐灵灵的鞋子还整整齐齐地摆放着。

他打开了灯,在灯光下寻找更多的线索,同时耳朵竖起来,时刻关注着外屋的动静。

外屋死一般的寂静。

在两个人的躺卧之外,床单平整,没有被拖曳的痕迹。被他扔到炕那边的两个人的衣服也保持着原来的样子。房间地面干干净净,没有血迹。除了没有了个大活人,什么都没有变化。

他穿上棉衣,蹑手蹑脚地下了地,猛地掀开门帘,也没有遇到任何袭击。

外屋也没有任何异常,门还是好好地锁着的,地面上还留着他昨天晚上洗澡洒出来的水痕,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炉子熄灭了,外屋的温度要比里屋低一些。

席牧盯着那层薄冰,察觉到了什么,回里屋一看,一点儿水渍都没有。

他清楚地记得,他洗澡之前,外屋的地面是干的。也就是说,徐灵灵并没有在外屋洗浴,她是在里屋洗浴的。

可是,地面上为什么一点儿水渍都没有?

她到底在哪里洗的澡?

这地方对她来说人生地不熟,再说,洗澡这样私密的事情,明知道他随时会回来,她也不可能到别处去洗。

湿漉漉的长发,泛着香皂香的身体,明白无误是洗过澡的。

席牧突然就想起徐灵灵以前的异常来,他是什么时候放下对她的怀疑的?哦,是在和王红星通信之后,随着对她的了解,慢慢地被她吸引,终至沉入爱河。知道她多才多艺,对她身上一些不合常规的事情也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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