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接连受打击
进了办公室,戴邵刚的心终于算是安静了一丝,这位“大爷”能愿意进来看来还是不是想太过针对自己,可能是对自己之前的事找机会出气而已,但他也不敢怠慢,一方面继续亲自陪着,一方面叫人端茶递水,甚至还有这两天买来的呃一些瓜子和糖果。
戴邵刚准备掏烟,没想到杨立民直接从口袋里那出一盒“红塔山”来,而且已经拆开了的,显然人家也不是在他面前装样子,显然平时也是这样的,他伸进口袋的手只能空着掏出了出来,他口袋里的“三峡”是怎么都拿不出来了。
“那个杨同志,之前你反应的情况能不能再详细说一说,然后我们做个笔录,然后立即处理!”戴邵刚此时也是强打着精神努力做出亲切的样子。
“哦,这个你问他!”杨立民起身一把将黄学军提起来推到了戴邵刚的面前。
“这位小同志,那就请你把情况详细说一遍吧!”戴邵刚自然不知道这四个人的关系,对黄学军也很客气。
但黄学军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哪里知道要说什么,嘴哆嗦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杨立民有些反应过来,对黄学军说道:“就把那个黄堂贵的事跟戴书记说说!”
黄学军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一五一十的说起了黄堂贵的事,对于今天早上在干坝子的事自然也不敢隐瞒全部说了出来,这一讲也就用了两个小时时间,那做笔记的都写了十几页纸了。
随着黄学军的叙说,戴邵刚也终于明白了那位林书记无比震怒的原因了,这事在山里是小事,但是捅上去可真的就是大事了,心里也是对那个还见过的黄堂贵恨到了极点:这货真是找死,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到这位祖宗,而且还朝人家捅了刀子,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戴邵刚听到黄学军讲完,也明白这就是黄堂贵的一个同伙,也不对他客气了,就准备出去让傻大个王长水去菜黄村抓人了,人刚站起来,大院里就想起一声炸雷般的吼声。
“戴邵刚,你个混蛋给我老子滚出来!”
这一声差点没办刚刚恢复一点威严的戴邵刚吓的大小便失禁,脸色顿时煞白,那声音分明就是洪城县委书记林宏志的声音。
戴邵刚如同屁股着火一般就冲了出去,还一边颤巍巍的回答着:“我……我在……这。林书记……我在这!”
看见戴邵刚的样子,林宏志是更加暴怒了,他本来的火气压下不少,没想到车在这门口竟然被一群武装队的人给硬是拦了下来,谁都不让进公社大院,他压下的火气顿时蹭蹭蹭就窜上了头。
“你他娘的搞什么鬼?竟然还敢公然封锁公社大院的大门不让人进来,你想搞什么?想对反应问题的人民群众刑讯逼供吗?”
戴邵刚这次可真是被吓的打了一个趔趄,要不是旁边有人赶紧扶着,真要坐地上了,他这次真是被坑了,让人挡住大门的事他还真是不知道,而此时一边的那个“小唐”脸色早就惨白一片,本是想拍个马屁,谁知拍到了马脚,坑了戴邵刚,他心里也是吓个半死。
戴邵刚心里苦的跟黄连一样,要是这叫刑讯逼供,他宁可每天都被逼供。
“林……林书记,没有,绝对没有刑讯逼供的事,正在里面做笔录呢!”戴邵刚赶紧说道。
林宏志可是不太相信这家伙的话,他他清楚这家伙的底细了,于是问道:“那位举报人在哪里?立刻待我去。”
戴邵刚赶紧带路直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林宏志终于看到了里面的情况,也终于是放下了心。
杨立民看向脸上余怒未消的林宏志,他可不认识这位林书记,只是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这位绝对不是这个公社的人,而是一位更大的人物,于是看向戴邵刚。
戴邵刚也不用等林宏志问他,赶紧指着杨立民介绍道:“这位就是杨立民同志,就是他打电话反映情况的,旁边两位一位是他的大伯,一位是他的同村的,那一个就是伙同恶霸黄堂贵欺负相邻的打手!”
戴邵刚这一句话就给黄学军定上了恶霸打手的罪名,而黄堂贵就是这个恶霸。
见到了杨立民,林宏志也彻底放下了心,只要杨立民没有捅到省委去,那就一切好说。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失态,赶紧真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轻咳一声对着杨立民道:“杨同志,我是洪城的县委书记林宏志,得知你反应的情况后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赶紧过来,希望相邻之间没有酿成更大的惨剧!”
杨立民心里恍然,不愧是做县委书记的人,水平就是不一样,虽然还心有怒气,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很中听,起身微微一笑道:“我也就是一个人民大众中的一员,常听老人和前辈们讲革命先烈们抛头颅洒热血为我们打下这片富饶辽阔的江山,又无数的战士在边疆时时刻刻为我们守护着边防,我虽然不能像他们一样走上战场为国做贡献,但我也要继承他们的精神,用我自己的能力为劳苦大众维护来之不易的和平,反抗恶霸的欺凌!”
杨立民这一番热血陈词,虽然林宏志也知道是胡说八道,但是还是挑不出任何问题,而旁边的不少人都从旧时代过来,此刻也有些热血澎湃起来,就差喊出“达到恶霸”的口号了。
林宏志心里苦笑,他已经感觉到了这个年轻人的厉害之处,赶紧说:“杨同志果然是人民群众中的先进分子,是党的优秀青年!抢放心,这次的事一定会得到妥善处理的。对于欺压相邻的恶霸,党和政府绝对不会轻饶的。”
杨立民忽然感觉有些偏离他的计划了,于是再次说道:“我这次反应情况也只不过想惩治一下那个恶霸,其他人都是受了他们的教唆,只要教育引导一下就好,相信他们都会改过自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