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在昏迷的前瞬间似乎听见某人的怒斥声“该死,你给我醒来!,谁有准你晕倒的。”

身体一个旋转,似乎也听到屋内的“砰砰”撞物声,只是黑暗中自己的痛楚顾及不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虽然经过一系列的对我来说“黑暗抢救”,但是至今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不能真正的醒来,静脉点滴进入血管还能清晰的感受那凉凉的感觉。

努力地动动手指,但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眼睛不能也受到大脑指令正常的睁开,这种状态就如同进入如梦魇般的难受。

奇怪的是我的意识反而是异常清醒的,比如此刻的病床的谈话声,就能声声入耳。

“难道咱这里的医疗技术连一个小小的芯片就不能取出来吗?”声音难掩的带着火药味,不知道蒋泽涵什么时候能够心平气和的说话,这样下去,早有一天会得精神分裂症!

“普通的脑淤血或者肿瘤当然能够用用介入手术解决,从MIR的片子来看,木言的脑子里面的芯片是有特殊装置的,虽然以前曾经在美国医院进修时了解过,但是那种高科技含量极高的芯片植入大脑技术,我却没有实质性的接触过”熟悉的磁性嗓音,微微叙述着一个令我震惊的消息,安晨他说的什么意思?

虽然这是第四次犯头痛,但是安晨竟然说我脑子里什么芯片?可笑,自己怎么不记得什么时候去过美国!

“木言,她该死的到底做了什么?”低沉的咒骂声夹杂着骨骼的摩擦声,让我内心也犹如小鹿般的狂跳,这通常是蒋泽涵发怒的前兆,幸亏自己没有真正醒来,否则自己一定会被他掂起来狠狠的质问一番,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了的。

“就是因为这我才怀疑,木言怎么可能接触世界仅有的芯片记忆移植手术的,这肯定不是她一个女子能够做得到的”安晨在房间来回的走步声响在我耳畔,似乎我的脑子里的芯片对这个才从美国回来的天才也很棘手呢!

“这件事,我已经着着手在查,现在为止只是知道木言与陌生男子接触过,其他的全然有人在恶意干扰”蒋泽涵的话今天怎么这么多,切,他什么时候开始在背后做这么阴险的事情了,竟然早就调查我?

怪不得,整日一副“阎王脸”,原来是失忆之前我与陌生男子接触,又让他的腹黑因子活跃了起来,整日的折磨我,还说什么“背叛”他的话,简直是让我备受屈辱,这些我根本不知道的事情,凌驾于我身上,是不是对我太残忍了点!

“是不是木言看到那次你和我姐姐在一起,一气之下就飞奔美国做了手术啊”安晨刚刚还严肃的声音,现在又转为调侃的戏谑声。

“哼,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好姐姐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若不是看到安叔叔的面子上,你的姐姐我一定不会让她好好过。

以后你也不要再提这事,总之,这次我不会在让木言任性下去,她既然偏要移走对我的记忆,我从新让她记住我好了,一辈子还那么的长,不急”蒋泽涵阴阳怪气的说出阴冷的话,也让旁边的安晨静止不动,彻底的安静下来。

他怎么这么冷血?即便可能有是安晨的姐姐对他“霸王硬上弓”,只能说明像他这样垃圾的人还有人欣赏,已经是安晨的姐姐那么光鲜亮丽的美艳女子视力有问题,若是我,即便世界的男子死光光我也懒得看他千年寒冰的冷酷面容。

“你不是说真的吧,真不知道我姐怎么独独对你这样冷血的人痴情,若是她听到今天我们的对话,指不定又要哭的死去活来。”安晨嘀咕不满的小声说道,也许他也听的出,蒋泽涵是真的会对他姐姐做出无情的事情来!

“她怎么样我不管,现在你只要把木言的芯片给我解决就行。”虽然语气还是那样的冷淡,关心的话语还是能够听得出来,只是他什么时候这么在乎自己的病情了,让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唉,为了我不被你杀人的眼神折磨死,肯定要帮你的。不过,说实在的,你的老婆的还真不是一般人,不仅迷惑了你这个禁欲多年的怪人,还做出让人惊天动地的事情来,她真是越来越让我好奇了”调笑的声音,从安晨的口中发出来,同时也让我打个冷颤。

希望一向玩世不恭似的安晨只是在开国际玩笑,蒋泽涵对我的残酷手段只有我当事人才能够深刻体会,迷惑?天啊,他是看我不顺眼好不?只要我不好过他才会开心。

所谓的“恩爱”,真是让人贻笑大方,那只是虚假的表面功夫罢了。

“你废话怎么这么多,木言怎么还没醒来?”不知道是不是他真的不耐烦了,还是为了转移话题。

“泽翰,你能不能先不要和她..行房?”安晨干咳一下说道,似乎夹杂着欲言又止的话语。

“什么意思?”这次声音明显的提高了好多,虽是质问,但是却含有一定要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安晨这小子就完蛋的语气。

“我有什么意思,你自己做的事情还要我给你倒出来么?我的意思就是现在木言不能受刺激,你最好还是不要碰她,难道你不觉得每次晕倒都和你有关么?”

安晨这家伙越来越欠扁,虽然这话语是对自己是莫大的好处,可以摆脱那折磨人的日子,但是这样的话语怎么能当成家常一样随便的说出来。

在我咒骂安晨的时候,殊不知因为那样的话语,惹得原本苍白的脸色立刻红晕了起来。

“奇怪,你老婆的脸怎么红了?是不是发烧了”安晨说着疑问的话语,脚步也向自己这边移了过来。

呃?脸红?该死的,这也太乌龙了吧!我的唯一缺点就是常常被蒋泽涵那气人的话变得脸红,现在我这不是不打自招的告诉他们自己醒了么!

真是的,他们不知道才要有良好的休息环境么?偏偏在这说让自己羞涩的话来,出卖了自己。

希望安晨不要这么多事,即便医生的天职是关心每一个病人的状况。

在自己失序的心跳声中,竟然听到另一种轻微的呼吸声,而且就在身侧,从没这一刻讨厌自己的预感,屋内的谈话虽然禁止了,但是也离自己的出溴不远了。

老天生怕我失望一般,冰凉的手已经覆在一如我冰凉的额头,静默还是静默。

我大气不敢出的祈祷,自己快点发烧吧!

“你先出去。”蒋泽涵磁性嗓音,淡漠的说出。

而我内心如同掉入冰窟的绝望,就是说嘛,我怎么会如此幸运的逃过此劫!

蒋泽涵也许是发现了什么,总之下了逐客令之后,就听到安晨的隐忍笑声,伴着关门的声响我的心也为之一震,他这一离去,我的世界会更黑暗,怎么不留下看看他这个挚友的卑鄙另一面呢?

我这欲盖弥彰的脸红真是害惨了我,经过万种假设之下的可能,最后还是听到耳畔的温热呼吸声,到底还是蒋泽涵有定力,发现我早已想来,却不揭穿我,阴险!

定定神,最终还是很没骨气的醒来,因为谁会这样让人虎视眈眈的一直看着,将理由仔细的在内心筛选一下,不管蒋泽涵怎么耻笑我的行为,我都不会让他得逞。

悠悠的张开浓密睫毛下的眼睛,周围却是一片昏暗,如同以往的黑白格调装饰。

蒋泽涵眸色深沉,没有情绪的看着我,而我也无惧地看向他,眼神澄澈,就这样的短暂地对视了半秒钟,他突然轻轻说道“好些了?”

这句我假设千遍都没有出现的台词,竟然是这让我难以接受的关心话语。

我在内心深深的鄙视自己,也许被他虐待上了瘾,以为回应我的会是一惯地冷淡嘲讽话语。

于是突然安心,起身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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