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为了自身安全,乖乖的按起了接听键。

“在哪里?现在几点了?”对方一贯的寒凉嗓音。

“我上街买点东西,所以忘记了时间,这就准备回去”我顾不得他下面会说什么,就大胆的挂了电话。

继续听下去,准是让自己诱使心脏发病的语气,趁年轻还是多多善待自己,让自己好过就避开可能伤害到自己健康的事物。

“采诗,改天联系,我有急事要回家,先走了”我侧首望了一眼怔住的采诗,准备逃离这个令人浑身上下不舒服的场所。

“啊……”不知道这是我第几个因我没看清对方,就莽撞的可怜之人。

“难道走路不看清就这样瞎撞吗?下次过马路是不是也要找人引导着”冷冰冰的声音里,带的最多的是狠狠的责备语气。

“呃…………,你怎么在这里?”我轻柔撞疼的额头,半垂的长睫下,装着不动如山的水色眸光,连语气用的也依旧淡定的疑问句,就那样直直的看着他,其实内心早已惊讶他怎么神出鬼没的知道我在这里。

他的唇角惯常地勾起弧线:“我也奇怪你为什么不是买东西,而在这悠闲地喝咖啡”

此言一出,不得不尴尬地微微侧了侧首,心虚的将目光从他颌下调离,转向已向我走来的采诗,顿时有种头大的感觉。

看来今晚别想就这样安然的收场,轻松自如的离去!

采诗眨了眨微卷的睫毛,眼里浮现尽是迷惘而诧异的神色,不过还是转移了目光,看向我的不停轻柔的额角。

“木言,还好吧,你怎么这么慌张的离去,你那表情看着让我以为,我是个是凶神恶煞的坏人”她停在我们之间,语气变得非常失落。

“原来木言和简小姐在一起,你们接着聊,聊完我们一起回去”蒋泽翰收起往日的冷然面孔,一副悠哉的把双手插在裤袋里,眼神一直看着我千变万化的样子。

他认识采诗?是啊,他连韦林博都那么熟识,那么我大学唯一的好友采诗,他知道也就不足为怪了。

看着有点委屈的采诗,脑海里却总闪现出那双盈满了委屈般隐忍的水眸,看来刚才真的伤了采诗的心了吧!

“蒋泽翰,想不到这么多年你还是这么英姿飒爽呢,木言,原来你们一直都在一起,看来我没有必要再解释什么了,不打扰你们宝贵的时间,再见”采诗眼里不再是受伤的表情,语气了带着冷然的讥讽,毫不留恋的掂起自己的包包转身离去。

这这…,怎么局面变成我是嘲讽对象,我顿时不适应的看向眼前的蒋泽翰。

而他则薄唇微微勾起,幽深的黑眸逼向采诗看起来生气的背影,轻启薄唇,喑哑的说道“她还是这么经不起刺激,真不知道当初木言你怎么独独喜欢和她腻在一起”

他环住我僵硬的身体,也不解释目前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被他半抱着走向门口的车内。

关上车门后,熟悉的气息突然靠近,蒋泽翰一只手擢起我的下颚,另一只手细抚着微凉的脸颊,“木言,你的脸怎么这样冰凉?很冷么?”

“不冷,可能是因为晚上凉气重“我随口应了一声,还是想不明白采诗为何看着我们在一起,就生气的转身离去。

“过来,躺在我怀里,我给你暖暖”他的命令语气还没落下,我就被他霸道的手给按在怀里。

虽然司机静心的开着车,看不到后座的我们,但是我还是感觉在车内应该规规矩矩的坐好,本想羞窘地开启轻咬的嘴唇进行反抗,可他的怀里确实倍加温暖。

最后还是没有出息的钻进他的怀里,这一刻肯定是大脑进水,否则怎么忘了车内一向是可以开暖气的。

我的不反抗貌似也使某人心情愉悦,温热的唇印上我的额头时,尾随的还有他少有的温和语气“困了就睡吧,回到家我在叫醒你”

“不困,我昨晚睡得还算不错”我闷声闷气的回答者,不过眼里的酸涩已是不争的事实。

昨晚一夜都在愧疚中睡去,虽一夜没有醒来,但是早晨额角的冷汗还是告诉自己昨晚应该做了噩梦,但是就是一点也没有印象,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明天有时间吗?”他轻声问。

“我有事,没时间”因为被他这样的抱着,明明内心恼怨不已,却反抗不了,所以从唇间流淌出来的声音,就近似赌气般嘤咛嗔怨。

他出奇的没有恼怒,只是低声浅浅笑了笑,不再言语。

急忙推开了身旁的蒋泽翰,打开车门独自捂住滚烫的双颊跑进二楼的卧室。

屋内一片昏暗,还没松一口气的时候,卧室门毫无预警地打开了,一个身影跨步走了进来,幽深的眼眸肆意打量着我。

只是静静看着他走向自己,身体忽然被他抱了起来,大步走浴室,明白他要干什么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

昏暗的光线中,四目相对,他凝视着自己的眼眸里深柔似海,我顿时忘了呼吸,呆呆地看着他,直到后背传来被压住冰凉的痛感,呼吸差点没有停滞。

“泽翰,我可以自己洗澡的………”还没说完的话语,就被他雨点般的吻给堵住。

瞪大眼睛,试图移动着身形,奈何细腰脱不开他手臂的缠绕。

身上的衣物被他熟练地扯下,温热的水也顺势洒下,眼前一阵眩晕,身体不由自主的也渐渐软了下去,脑海里还残留着一点意志告诉自己,一定不能让他得逞。

牙齿微施力,预料中的他终于放开自己,我不经大脑的突然就冒出一句连我自己都不能说服的话“泽翰,宝宝刚才动了,你这样真的会伤到他的”

话落时,他彻底的停下了手上所有的动作,子夜般的黑眸里掠过不易察觉的神色,“你再说一遍”

我愣了一下,回想之前说的话,差点想撞墙,才三个多月的胎儿怎么可能会动,显然是自己不想服从他的借口。

抚了抚洒在脸上的水珠,突然就哑口无言起来。

“木言,你算算我多久没碰你了,你不是真的考验我的自制力吧”他眸色益加深沉,俯脸看着身边有点瑟瑟发抖的我,脸上已经布满怒气,手亦是被他握住的力道,渐渐变得生疼。

浴室内没有开灯,光线从窗外照进来,将俯在上方的俊脸切割成一块块阴暗的面孔,慢慢的眼眸开始浮上了一层雾气,难道我一直担忧的事情成真了吗?

“你………难道不可以找其他女人解决吗?或者找你的红粉知己安心也可以”屋内氤氲的热气,让大脑顿时处在缺氧状态,头越来越晕,连自己说的话肯能造成弥天大祸都没察觉。

“醒了?”困重的睁开眼眸,视线之内就是对上正在凝视着我的脸,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的身上男人。

有一点迷糊,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很想继续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原来这可怕的一夜还没过完,现在只是从昏迷中醒来,自己仍然与蒋泽翰密密地贴合着。

脸正贴着他的胸口,能够清晰地听到他的规律又有力的心跳。

一直知道,虽然是他的妻子,但是永远逃脱不了是他玩偶事实。

短暂的迷离眼神,与蒋泽翰四目相对,一直望进彼此的眼睛深处,周围的空气似乎是凝滞的。

“做完了?我想……去浴室洗澡,请你放开我”不知道是不是昏迷中自己撕心裂肺的哭过,只觉得现在口干舌燥嗓子疼,仿佛溺水般的难受。

现在依然又累又困,全身的骨头都仿佛散了架,但是还是很想洗掉一身的黏腻,更想确认宝宝是否被他大力的伤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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