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个肚里的”

“一顿餐而已,我连说‘不’的权利也没有吗?”其实刚才和采诗已经吃了甜点,每次都是心神不宁的时候,吃下令自己胃痛的甜食。

“有,只要你能承受后果,也不妨试试”今天他似乎执意不放过我,非要看我情绪波动的样子?

我只差点没有回瞪他,转身侧躺那个独具粉色的沙发上,觉得再多说一句话就会突破自己的容忍极限了。

今天已经失控过一次去找爸爸,可不想在他面前失控第二次,那样真该去医院体检,是否内分泌紊乱所致。

怪异的看着他一举一动,疑心他又有新的阴谋等着自己跳进去。

“今天吃了多少甜食,看你眉宇之间都有汗珠的异样,忍着很辛苦吧”迎着他的声音望过去,头大的发现他竟然在端着一杯白开水走过来。

“谢谢,目前为止还能坚持到陪你吃完饭,你怎么知道我吃了甜点?”接过杯子,有那么一刻感动他难得的体贴,不过还是认真的狐疑看着自己全身身上,到底有没有什么微型追踪器,难保我和采诗之间的谈话他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最后无果的看着厅内的水晶吊灯全然亮起,敲能透过晶莹闪耀的玻璃杯,捕捉到他的双眸与唇角会闪过一抹讥讽的笑意。

“身上有虫子?”

“你………”我浑身一颤,连头皮也开始发麻了起来,本来秋日晚上就会有冷风从偌大的窗口吹进来,这次真的全身泛冷。

奇怪的是,太平间的尸体不曾给过我一丝忌惮,唯独怕毛茸茸的小虫。

“你是在世诸葛吗?我做什么你都能预测的出,我知道你是大忙人,即便找人跟踪我也未必清楚地知道我的一举一动吧!”这次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牙齿磨合的响声,克制着想转身去捂他的嘴的冲动,终归失控的说出中午安晨的无心提示。

“我没有那么无聊,只是猜测你可能被简采诗无聊的话给惊吓住了,以往那种情况下你都吃甜食的,这有什么难预料的”他轻笑一下,那笑容却不达眼底。

当他漫不经心地说到最后时,敏感的汗毛都能竖起来了,特别是听见他说简采诗的名字时,自己的心很轻微地快跳了一拍。

“你想说什么,你一向不喜欢臆测他人的想法,今天怎么用在我身上”我还是沉不住气,因为真的不想看着他一副了如指掌,高深莫测的样子。

看着他转身坐在对面,一副狂妄自大的样子,我只好翻白眼般的静等片刻,他又开始装作深沉少言寡语起来,刚才不是还反常地说了那么多吗?

一分钟,两分钟,对面依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不会是他想逼迫自己先说出知道的吧,蒋泽翰………亦或许你更想看到我知道事实真相崩溃的表情!

真奇怪为何他的城府如此之深,只可惜用得太过度反而变态。

想的脑袋都痛了,他此刻真的是藐视我的存在,坐在餐桌惬意的喝着一杯红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