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便想得出来,也不会告诉你,到时你倒是吹着荷风爽快了,我被爹骂个半死,图什么?”
“好姐姐好姐姐,我求你了。这府里现如今除了你能帮我,也没人能帮我了。”赵合急得滚着椅轮子来到赵宣宜身边,扯着她的袖子撒娇。
“不就是荷花么?你这轩外池子里就有,爱看你就看好了,何必那么远去宫里。”赵宣宜道。
“那怎么能一样?好姐姐,你帮我这一次,我送你一套‘金雀斋’的头面做谢礼。”赵合道。
赵宣宜斜睨着他道:“合着在你眼里,我这当姐姐的就寒碜得连副头面都买不起了?”
“哎呀姐姐,你做什么偏要曲解我的话?我自然知道你不缺这些东西,可这也算是我当弟弟的一片心意不是?要不你开条件,怎样才肯帮我?”赵合豁出去了。
赵宣宜看他两眼,赵合一径做低伏小的讨好模样。她终是叹了口气,道:“我要什么条件?我不让你去还不是为着你好?爹既然不让你进宫,必然有不让你进宫的道理。”
赵合不以为然道:“有什么道理?他不就看不上我斗鸡走马不务正业,恐我贻笑君前吗?殊不知陛下与我性情相投着呢,前一段时间还说起待到国丧期过了,让我从宫外弄两个会蹴鞠的女子进宫的。就这样的陛下,会来笑我斗鸡走马?”
赵宣宜闻言,沉眉不语。
“姐姐,都说人心情好身体恢复得也快,你就当是为我身体着想,帮帮我嘛。”赵合扯着她的袖子椅道。
“好了好了。”赵宣宜不胜其烦,道“要我帮你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莫说一个,十个我也答应。”见她松口,赵合欣喜道。
“这个条件就是,万一到时候出事,所有的后果都你自己承担,不许将我供出来。”赵宣宜道。
“是是是,那是肯定的。”赵合忙不迭地应声。
赵宣宜看了眼门外,对赵合附耳道:“其实这一点不难。今日反正我已代你回绝了安公公,爹知道了应当也不会防着你。到了那一日,你只消使个手段瞒住了爹放在你身边的眼线,悄悄溜出去便是了。”
赵合一惊,看着赵宣宜问:“爹在我身边放了眼线?”
赵宣宜道:“如若不然,你以为爹为何会对你的一言一行了若指掌?”
赵合握拳,恨道:“可恶!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奴才吃里扒外?看我不打死他!”
赵宣宜劝他道:“这你就错了,找出了是谁,你千万不要动他。反正他身份已经暴露,你再要瞒着他行事也容易。若你动了他,改天爹再往你身边安插一个,恐怕就不会那么容易让你找出来了。”
赵合想了想,点头道:“姐姐你说得有理。只是,我该如何找出这个奴才呢?”
赵宣宜道:“这还不简单?这奴才既然是爹的眼线,与爹来往必然也得避人耳目以防被你察觉。你只要留心府里宵禁之后,你院里有哪个奴才经常不在房里,那必然就是爹的眼线了。”